比如一些遗老遗少啊,或者以前家里经商的,没有出逃,这么多年坚持了下来,手里有那么点儿闲钱,再比如说从乡下回来的知识分子,还有就是一些领导,偶尔一顿饭店,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还不算什么大问题。
前些年想吃也不能吃,一是没地方,手里没票,二也是要避嫌,不能露富。
但是现在不同了,可以随便吃了。
颇有一种报复性消费的意思。
半个月过后,人流量也趋于平稳,但是还还是不少,店儿里人依然不够用,钟山想抽身,目前还真不太现实。
聚福楼现在红红火火,自然也吸引了很多观望者的目光。
虽然钟山怕引人瞩目,并没有去争什么第一家。
但是那个第一家是大方向上的引人瞩目,而聚福楼,现在在东城也是火得一塌糊涂。
不过开业的时候,治安局的领导就来了三个,而且还都是分局和市局的局长,这也让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有些不太敢出手。
聚福楼离着95号院儿并不远,钟山开饭店的事儿,院儿里自然已经传遍了。
对此,有人想着怎么拉近关系,自然也有人眼红。
别人都还好,钟家的是自己人,中院儿也因为何雨柱的关系,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甚至有的时候,秦淮茹下班回来也会跟着妹妹秦京茹去饭店帮帮忙,在生活有保障,不用拉着别人拉帮套的前提下,秦淮茹还是很会做人的,一张嘴也能说会道的,和钟山他们饭店里的人,相处的还不错。
而后院儿的刘海中,也只能背地里说两句还敢做生意,早晚帮你抓起来之类的话。
而阎家就是纯粹的眼红了。
最近几年集市的出现,严重的影响了鸽子市的生意。
虽然阎解放周长利他们也可以去集市卖,也不必担心出事儿了。
但是集市才能赚几个钱儿啊,风险小了利润自然也就小了。
习惯了在鸽子市漫天要价的几人,现在对于集市赚的这两个钱儿,甚至还有些看不上眼儿。
而现在看到钟山开饭店,还大获成功后,阎家自然也起了心思。
晚上,阎家刚吃完晚饭。
随着这些年阎家条件变好,阎埠贵也终于不再数着数的分咸菜吃了,别的不敢说,吃饱还是能吃饱的。
阎解放和阎埠贵吃完后,坐在炕边儿聊天儿,聊着的,自然就是最近大火的聚福楼。
“爸,这两天我路过钟山那饭店的时候,往里看了一眼,好家伙儿,里面全都是人啊,这钟山这下子算是掏上了,这么多人,钱可不能少挣了。”
阎埠贵听到后也是摇了摇头。
“谁说不是呢,就说怎么又让他咸鱼翻身了呢?不过我看他不是好嘚瑟的,这刚让做生意,就跳的这么欢,早晚出事儿,再把他抓起来才好呢。”
原本钟山没了工作的这几年,是阎家最高兴的几年,也是从钟山没了工作那天起,阎埠贵高兴之下,在家里的餐桌上,放开了对于咸菜和花生米数量的管制,让阎家人能开始吃饱饭,哪曾想,这才几年啊,钟山又咸鱼翻身了,还自己开了那么大的一家饭店。
这去哪儿说理去啊,他怎么就能翻身呢?
看着在那长吁短叹的老父亲,阎解放也问出了这几天心里一直合计的事儿。
“爸,既然他开饭店这么赚钱,你说咱们也开一家怎么样?”
阎埠贵听到后,并没有马上同意,摸着下巴想了想。
“解放啊,这开饭店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呀,这里面要铺垫的钱也多,再说了,咱家也没有会做菜的呀!”
阎解放听到阎埠贵的顾忌,一脸的不在乎。
“这才几个钱儿,咱也不弄那么大的,翠花胡同那边不也开了一家饭馆嘛,比钟山他家开的还早呢,咱们开那么大的就行。
至于厨子,咱们就挖他钟山的墙角,咱也找何雨柱,钟山他那家饭店之所以这么火,不就是有个好厨子嘛,咱加钱把何雨柱给他挖过来,他给100咱就给110,就不信何雨柱他不动心。”
阎埠贵一听,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至于他们家和何雨柱之间的那点儿矛盾,在他看来,在钱面前,什么都不是。
这就是典型的外行看热闹,他们也不想想,如果真那么容易,那么多厨子,为什么不都自己开饭店,还要给别人卖手艺呢?
聚福楼,何雨柱的手艺确实是留下回头客得主要原因之一,但是环境好,看着大气,带人来不丢份儿,也是主要原因。
人都比较好面儿,带着朋友来聚福楼吃一顿,看着环境大气,菜品虽然贵一点儿,但是也是真好吃啊。
而且高就高在这“一点儿”上面了,这就会让客人觉得,这“一点儿”就高了一个档次,在这儿吃饭内心会有高人一等的感觉,说出去就有面儿,而且高出的“一点儿”又不是特别过分,完全能接受。
不过也不能说他们想的是错的,现在风口上也算是有了那么一点点风,如果站在风口,只要他们不乱折腾,赚钱还是能赚的。
阎埠贵爷儿俩商量完之后,顿时感觉前途一片光明,现在距离成功,就差去通知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