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会保护我的,对吧。”宴祁安的停留在少女的侧脸,顺遂心意,轻柔抚摸。
宁熹元:“嗯。”
当然。
宴祁安笑:“宁宁真好。”
他的记忆是自己封印的,也可以自己随时解开。
力量...
当然也是。
没有足够的力量怎么应对神界未知的危险。
他不希望宁熹元受到任何程度的伤害。
“知道就好。”
宁熹元靠在宴祁安的怀里,能听到剧烈地心跳声。
很快,很响亮。
这是宴祁安的心跳。
同样也是她的心跳。
他们共用一个心脏,共享生命。
“倘若我不愿意醒来呢?”宁熹元抓住宴祁安的手指,忽然开口问道。
在可能性不大的情况下仍旧选择剖出心脏。
太蠢了。
万一.,,
万一功亏一篑。
宴祁安摁着宁熹元的肩膀,将人推出怀抱,低头郑重地看向宁熹元的眼睛。
“那也没关系。”
“宁宁想怎样就怎样。”
宁熹元不愿意活,他就去死。
没什么值得不值得。
宁熹元叹了口气,她忽地挺直了背,将宴祁安摁进她的怀里。
“宴宴啊...”
越来越喜欢了怎么办?
宴祁安笑:“在呢,亲爱的...主人。”
宁熹元笑容一僵,耳垂有些烫。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
“你怎么可以叫他乖狗狗!”
“你怎么能给他喂饭!”
“你怎么能亲他!”
“宁宁...”
刚刚靠在宁熹元的怀里,宴祁安就开始控诉。
他要嫉妒死了。
宁宁怎么能对他露出那么多笑容。
凭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宁熹元:???
搞什么。
她将人推开,忍不住微微蹙眉:“别闹,你们明明是一个人。”
宴祁安:“不是。”
他是他,才不是那个活了千万岁的老东西。
宁熹元哑然失笑,宴祁安又凑了上来,他低头,轻碰宁熹元的唇角。
“我也想亲。”
“宁宁,我也想亲。”
宁熹元叹气。
男朋友有双重人格,太粘人了怎么办。
最终,她揽着宴祁安的脖颈,轻轻吻在男人脖颈上的红痣上。
清晰感受到了喉结在她唇间滚动。
“宁宁...”
难耐的声音响起,压抑颤抖。
她似乎能感受到男人胸腔的颤动。
粗重的呼吸好似有了温度,迅速点燃周围的空气,连灵魂都开始变的燥热不堪。
欲望难挨。
宁熹元笑了声,她跨坐在宴祁安的腰间,将人推倒在床上。
床很软,宴祁安陷下去的时候,到处都弥漫着宁熹元的气息。
很甜。
让人上瘾。
宽大的寝衣在剧烈地动作中散开,露出不断起伏的胸膛。
“亲,我也想亲。”宁熹元盯着宴祁安的眼睛,微笑道已修改已修改已修改。
宴祁安:“......”
他像是案板上的鱼。
无法挣脱。
冰凉的指尖顺着胸口,一路滑向腹肌中间浅浅的沟壑。
“不要动哦。”
“宴宴。”
平常的话说此时从宁熹元口中说出,带着浓稠的甜意。
她垂眸,看见白皙的胸膛染上红色,顺着脖颈蔓延到侧脸。
胸膛的起伏越来越激烈,宁熹元手指向下的同时,俯身,安抚般亲了亲宴祁安的唇。
已修改已修改已修改。
已修改已修改已修改已修改已修改已修改已修改,他挺起胸膛,追逐着口中的甜。
已修改已修改已修改已修改已修改。
帷幔随风飘荡,映衬着摇晃起伏的身影。
痛苦又带着欢愉的声音,压抑的,细碎的,淹没在晨光之中。
-
十方福地正在被恐惧笼罩。
魔神降世暂且不说。
上灵界还有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明。
他们根本无力与之一战。
怎么会这样。
上灵界明明是平平无奇的小世界中的一个,为什么他们会遇到史上最大的灾难。
怎么办...
要怎么办!
帝沧就是在这种时候突然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他手持长剑,浑身金光缠绕。
强大蛮横的力量几乎能将此方世界撕成碎片。
好强!
帝沧出现的瞬间,吵闹的大厅顿时变的安静,所有人都呆呆望着帝沧。
怎么好像...突然就变强了。
“杀宁熹元和宴祁安,开天梯。”帝沧的声音厚重有力,仿佛蕴含了无数的力量。
让人忍不住颤抖、跪服。
帝沧的瞳孔有一闪而过的金色,长剑发出嗡鸣,震慑天地。
在这种震撼之中,唯有空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