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蓝玉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看着紫烟一溜烟地跑了出去.谢蓝玉没想到,林子墨居然考虑到了这一点,临走之前,还给她准备了一个完美的借口,让她没有半点尴尬。
紫烟离开后,谢蓝玉立即掀开被子,匆忙披上一件衣裳,起身时腿部尚感虚弱。她迅速走到门边,将房门牢牢关上。
随后,谢蓝玉回到床边,发现床单已经湿透了,需要更换。
于是,她郑重其事地将床单轻轻取下,细心地折叠成紧凑的一团,以确保上面林子墨留下的痕迹不再显露于外。
谢蓝玉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只见自己的双腿上湿漉漉的,上面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迹,心中一惊。
那血不多,就一丝,应该不是她的处子血。
大概是在林子墨撑开她的瞬间,她感受到了强烈的疼痛的时候的吧。
谢蓝玉心里没底,坎坷爬进了浴桶,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
以前她阿娘教李蕾儿这事儿的时候,谢蓝玉都是充耳不闻,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早知道这样,她就该好好学一学了,这下该怎么办?
谢蓝玉晃了晃脑袋,将这些杂念甩出脑海,还是先收拾好自己吧。
幸好现在天气寒冷,棉衣穿在身上,倒也不会暴露。
紫烟看在她昨天着凉发烧的份上,给她选了一件贴身的棉袄和裙子。
谢蓝玉洗完澡,穿好衣裳,又对着镜子看了看,确认没有任何破绽,这才放下心来。
紫烟提着饭盒走了进来,把一盘盘热气腾腾的早餐放在桌子上,之后目光落在了床上,问道:“郡主,床铺为什么这么凌乱?”
谢蓝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昨天晚上出了不少汗,床单弄湿了,我就把它拿下来了。”
紫烟说道:“您还在生病,这等琐事,交给我处理就好。”
谢蓝玉:“没事的,又不是大事。”
在谢蓝玉吃早膳时,紫烟细心地铺上了崭新的床单,准备带着撤换下来的床单送至后院,交由负责洗涤的丫鬟处理。
谢蓝玉见状,面色微沉,道:“你等一下,等我用过早膳,与你一起。”
紫烟颇感疑惑,询问道:“郡主要去洗衣房?”以前都是她一个人去洗衣房的,从来没有哪个主子去洗衣房的。
谢蓝玉解释道:“饭后走一走,对身体好。”
紫烟是个粗心大意的人,她可以轻易骗过,可后院的丫鬟、婆子,却不是那么好骗的。
如果是有经验的人,在打开床单的时候,很容易就能知道有男子的体液。
到那时,就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为了防止这种事发生,谢蓝玉必须亲眼看到床单被水浸湿,没有任何味道,没有任何痕迹,这才放心下来。
想到这里,谢蓝玉暗暗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能让林子墨在自己的房间里乱来了。
如果这床单是林子墨的,那就没有人会怀疑到她头上了。
今天是她请安的时间不早了,她阿娘特意打发人来通知谢蓝玉,说天气寒冷,大雪纷飞,不必再去请安了。
谢蓝玉心中还是有几分歉意,但想到自己要去洗衣房,也就没有去正院请安,等下次再行补上。
吃完早餐,谢蓝玉带着紫烟出门了。
一踏出门口,眼前便呈现出一片洁白无瑕的雪景,伴随着凛冽寒冷的风雪扑面而来。
大狼狗在树下,他有了一个新的木屋。此时,那只狼狗正在木屋中,看到谢蓝玉,立刻冲着她摇了摇尾巴。
谢蓝微笑着,从台阶上下来,给它松开脖子上的绳子,然后带着它一起去散步。
此刻,两人带着一只狗离开了蓝玉阁,径直前往浣洗的后院。
抵达浣洗院后,众丫鬟见谢蓝玉到来,纷纷上前行礼。
天气寒冷,浣洗的工作就在室内完成。
谢蓝玉让紫烟把床单放到盆里,木盆不大,床单刚好一团放进去了。
果不其然,谢蓝玉看着那侍女要拿出来展开,便说道:“你把它放在热水里,浸泡一下,经过浸泡后,洗起来就容易多了。”
丫鬟恭谨地回应道:“郡主所言极是。”
随后,她先行离去,取来一盆热气腾腾的热水,小心翼翼地倒入盆中,直至盆满水盈。
谢蓝玉心中的忧虑,这才得以平息。
她心情颇为愉悦,带着大狼狗去了安惠长公主住处,一起吃了一顿饭,这才离开。
她的身体很好,睡了一夜就好了,不过临走前安惠长公主还不停地叮嘱她一定要注意保暖,还拿出一件宽大的斗篷给谢蓝玉盖上,这才让她走。
她身体状况尚佳,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然恢复如初。
然而,在离别之际,安惠长公主仍反复叮咛她需注意休养与防寒保暖,并将屋内一件厚实的披风取出,细心地披在谢蓝玉的身上,方才放心地让她离去。
谢蓝玉和紫烟,牵着大狼狗,在花园里转了一圈,然后在不远处的凉亭里坐下。
在这广袤的花园之中,由于安惠长公主的体恤,下人们在完成各自职责后得以在屋檐下躲避寒风凛冽,不再需要时刻坚守于花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