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眼神有些闪烁。
“什么问题？”
程峰放下筷子，看着她。
“你……你为什么帮我？”
苏晴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程峰笑了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我的目的达到了，正好也帮助你升官了，不好吗。”
“可你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苏晴指的是他万一被赵家报复的事情。
“代价？苏警官，你太高看赵家了。”
程峰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他们在我眼里，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嗯，那就好。这件事完成了，你就要去港岛了吧，我上次听说你们因为这事一直被调查，没能走成。”
苏晴知道，这可能是自己跟程峰最后一次见面了。
赵菲燕的案子结了，他们也没有什么联系的借口了。
“现在就算案子破了，我们想去也确实挺难的，因为港岛还没有回归，还是大英殖民地。”
程峰顿了顿，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苏晴的心脏猛地
一跳，“你该不会要去偷渡吧？你疯了！偷渡是违法的，万一被抓到怎么办？”
她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