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彤觉得渣渣似乎是没虐着,人就没了,有点不过瘾,咋回事?
她马上离开院子,回到了茶楼,继续和陈大全忙活她的监工工作。
害死原主的人,该报仇报仇了,该虐渣虐渣了。至于梁芝兰,就等着后续让朝廷来收拾了,她可不想让自己的手上染血。
吴启明在郡主府中的日子可谓如履薄冰、提心吊胆,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然而,幸运女神似乎眷顾着他,让他精心策划的计谋得以顺利实现。
趁着梁芝兰外出未归之际,他巧妙地潜入了书房的暗室之中,成功窃取到了十几封至关重要的秘密信件。
对于梁芝兰的行事作风,吴启明最清楚不过。
既然知画已经成功脱险,那么毫无疑问,为了追查知画的去向,梁芝兰必然会派遣手下暗中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吴启明深知绝不能掉以轻心。
他心里清楚,如果贸然带着这些信件直接面见圣上,恐怕会打草惊蛇。
毕竟,宫廷之内同样遍布着梁涯池的耳目。稍有不慎,不仅无法将真相揭示于天下,反而可能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究竟该如何将这些信件安全呈递给皇上呢?
这个问题犹如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在吴启明心头,令他辗转反侧、苦思冥想。
无论从哪个角度思考,各种方法似乎都存在风险与破绽。
然而,这些信件既不能留置于自己的卧房,以免被人发现;亦不可随身携带,以防遭遇不测。
经过反复斟酌权衡之后,吴启明终于想到一个相对稳妥可靠的办法——唯有将它们藏匿于三司衙门才最为妥当、最为安全。
就在这一日清晨,吴启明如同往日一般前往官府应卯当差。只不过,这一次他的怀中多了沉甸甸的十几封密信。
一路上,他时刻保持警觉,留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生怕出现任何意外情况。
抵达衙门之后,他将信件藏进了自己的柜子里,并特意放置在了暗板之下。
由于他来得较早,此时衙门内还未有其他同僚出现,自然也无人察觉到他这番隐秘的举动。直到确认周围一切安全无虞,他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稍稍安定下来。
恰好在这个时候,一桩棘手的案件竟然牵涉到了三司衙门以及大理寺需要协同办理。
前来与三司衙门进行接洽之人,正是甄羽。
当吴启明望见甄羽的身影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希望的曙光——他深知眼前这位可是皇帝陛下的心腹之臣啊,如果能借助甄羽之手,将这些信件顺利递交给圣上,那么事情必定能够得到妥善解决。
想到此处,吴启明决定抓住这个难得的契机。
他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看似随意,实则精心地踱步至甄羽身旁,然后不着痕迹地向对方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甄羽何等聪明伶俐,瞬间领会了其中深意,明白吴启明定然是有要事想要单独与自己商谈。
于是乎,他跟随吴启明一同前往日常办公的房间。
进入房间后,吴启明面色凝重且无比郑重地对甄羽说道:“甄大人,下官手中握有一些极其重要的信件,烦请您务必亲自呈递给皇上。
此事关乎国家江山社稷之安危,更与黎民百姓的福祉息息相关呐!”言语之间,尽显其忠诚与担当之情。
然后他打开柜子,从底层拿出十三封信件,交给甄羽。
吴启明现如今在郡主府中的状况,甄羽或多或少还是有所知晓的。
就如同陈四公子所言一般,要么在沉默中死亡,要么在沉默中爆发。
看来,吴启明实在无法忍受梁芝兰施加给他的暴虐行径,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恨,即将喷涌而出了。难道说,他打算揭露并告发梁芝兰吗?
想到此处,甄羽不敢有丝毫耽搁,动作麻利地一把抓过信函,藏进怀里,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到衙门,抓紧时间处理完手头的案子后,立刻抬脚迈出衙门大门,朝着皇城疾驰而去。
待到将这些密函恭敬地递到皇帝面前时,只见圣上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雷霆震怒:
“好一个梁涯池!还有那个梁芝兰!朕对他们实在太过仁慈宽厚了,岂料他们二人竟然胆敢私下勾结南疆的乱臣贼子,妄图毁掉我大梁江山社稷!
甄羽啊,事不宜迟,你需即刻秘密潜入摄政王府,想方设法搜罗更多确凿的证据回来。
若是能够在王府内搜查到龙袍,那就再好不过了。朕定要让梁涯池背负上谋反篡位的重罪,绝不能心慈手软......务必要快!”
甄羽接此圣旨,筹谋着去摄政王府搜集证据。至于龙袍嘛,皇上说有,那必须得有!
时光如潺潺流水般悠然流淌,不知不觉间,已然来到了六月初一这个特殊的日子。
经过一番精心打造与悉心装扮,那座原本略显陈旧的茶楼终于彻底完成了它华丽的蜕变,宛如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散发着崭新而耀眼的光芒。
毫不夸张地讲,此乃大梁朝有史以来,首座全部采用玻璃窗构建而成的三层楼阁。
步入其中,仿佛置身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