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彤和乔梓恩趁大家不注意,向西城门而去。
在城外的小树林里,陈若彤再次进入空间换上长衫,又拿出一套黑长衫给乔梓恩换上,然后进了城。
进入城门后,陈若彤雇了辆马车向中街的医馆驶去。快到医馆之时,陈若彤一挥手齐四就出现在马车里。
抵达医馆后,陈若彤与乔梓恩将齐四搀扶下车,送入诊室接受诊治。
幸运的是,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大夫告知他们齐四并无大碍,只是些皮肉伤罢了。
听到这个消息,两人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总算落了地。随后,大夫熟练地为齐四清理伤口、敷药包扎,并安排他在后院的病患室内休养疗伤。
眼见齐四已得到妥善安置,陈若彤和乔子恩稍作停留后,便起身折返陈府。
临行前,陈若彤特意嘱咐医馆的小药童照看好齐四,确保其能够安心养病。
就这样,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之旅暂时落下帷幕,但谁也不知道未来还会有怎样的危险等待着他们……
陈若彤与乔梓恩回到陈府,她迅速做出安排,派齐二前往医馆悉心照料受伤的齐四;同时指派数名家丁速速赶往西城门外,将齐四已经寻获这一消息,告知张知府以及陈建树等人。
陈老头和陈老太站在庭院之中,目光紧紧锁定着缓缓走来的大孙女。
当他们亲眼目睹陈若彤安然无恙地回到家中时,内心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之情,泪水如决堤之洪般涌出眼眶。
陈老太紧紧拥抱着陈若彤,声音哽咽地说道:“感谢老天爷,让我的老孙子平平安安、毫发无损地回到家来!......”
陈若彤轻声安抚着陈老太:“奶奶,您大孙子死不了,是有福气之人,注定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
“呸呸呸,不准说那个不吉利的字眼儿!奶奶只盼望着你能健健康康、长长久久地活着!”陈老太一边擦拭着眼角的泪花,一边破涕为笑地回应道。
陈若彤扶着陈老太进入正厅,家人们对她都关心备至,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陈若彤只是轻描淡写地叙述了掉崖的经过,说自己掉下崖,被大树接住,捡了一条命。
这一天可谓是惊心动魄,令两人都感到心力交瘁、疲惫不堪。夜幕降临之后,用过晚餐的乔梓恩留在陈府的客房歇息。
就在这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来,原来是陈若彤敲响了乔梓恩的房门。两人相对而坐于桌前,开始谈论起那惊险的刺杀事件。
陈若彤率先开口说道:“此次行刺于我的那帮人,究竟是受何人指使呢?以梓恩之聪慧,想必心中已然有数了吧?”
乔梓恩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并回应道:“嗯,依我之见,十有八九便是那田氏与梁芝兰所为。显而易见,她们已然对你产生了疑虑,故而派遣杀手前来取你性命。
幸好你有空间,能化险为夷!否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说到此处,乔梓恩不禁怒发冲冠,紧紧握起拳头,猛地朝着桌面狠狠砸下。
紧接着,陈若彤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咬牙切齿地说:“如此一来,我必须再度前往京城走一遭了。我定要让那郡主府和你们侯府陷入一片混乱之中。既然她妄图取我性命,那么我便要狠狠地折磨她那颗狠毒之心,哼哼哼......”
听闻此言,乔梓恩表示:“我实在难以安心,让你孤身一人前去冒险,此番行程,我定当陪伴左右!”其语气坚定无比,毫无商量余地。
“可是,马上就要秋闱了,会耽误你学业……”
“古川,你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
“没有可是,我觉得此次秋闱我能中举,成绩应该能不错,学习也不差这几日。”
“那行吧,不过,回到侯府,你也得用心学习,我能应付得来!”
“嗯,都听你的!”
二人约好,三日后再去京城。
再说梁芝兰,随着对田氏以及侯府更为深入的了解,方才知晓原来陈古川竟然跟随乔梓恩一同回到了侯府之中。而他们此番归来,竟导致田氏罹患心疾不说,更是遭受到了长达半年之久的禁足惩罚。
然而,真正令梁芝兰格外关注的,则是陈古川所经营的内衣产业并未停歇。不仅如此,其妄图独霸市场之事已然传入皇帝耳中,并于朝堂之上被明令禁止。如此一来,她与父王精心策划的计谋全然落空。
恰在此刻,正值陈古川现身京城之际。与此同时,库房与内衣工坊双双遭遇失窃之祸,而陈若彤亦刚刚离京远去。
种种迹象表明,这一系列事件仿佛皆与陈古川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细细想来却又觉得难以置信。
毕竟,以陈古川之力,又怎能驱使圣上为其撑腰作主呢?更遑论,他究竟凭借何种能耐,能够做到在神不知鬼不觉间,将整个库房搬运一空!
面对这般错综复杂的局面,梁芝兰苦思冥想,做出诸多揣测与推断,却最终一一予以否决。
至此,她索性不再为此烦忧纠结,心一横,暗道:“罢了!既然如此,倒不如快刀斩乱麻,直接取了陈古川性命,如此一来,所有问题便可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