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正厅,照亮了宽敞而典雅的空间。
陈若彤与张知府并肩踏入其中,目光瞬间被站在堂中的甄羽所吸引。
只见他身姿挺拔如松,负手而立于大厅中央,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温暖宜人。
待三人相互见礼完毕,张知府率先开口说道:“甄大人来得真是巧啊!下官刚刚打算撰写一份奏折呈递给圣上呢,陈家庄子上新种植了一种极为特别的高产作物——地瓜。
不如就让古川亲自为大人介绍一下这地瓜的种种妙处吧!”说罢,他将目光投向身旁的陈若彤,眼中满是期待之色。
陈若彤微微颔首,表示应允。紧接着,他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地瓜的相关信息。
从地瓜简单的生长环境和习性说起,再到其鲜明的特点、丰富多彩的烹饪方式以及令人惊叹的产量表现,甚至连如何妥善储存这些地瓜也毫无遗漏地一一道来。
每一个细节都被她描述得栩栩如生,让人仿佛能够亲眼目睹那满地丰硕果实的景象。
甄羽聚精会神地聆听着陈古川的讲解,不时地点头表示赞同。
当听到关于地瓜的诸多优点时,更是忍不住连声赞叹:“每次来到古川这里,总能获得全新的知识和惊喜。想必又是你那位远在海外的挚友送来如此珍贵的粮种——地瓜吧!
真希望有朝一日能够亲眼见到这位充满神秘色彩的友人啊!若圣上得知此事,必定龙颜大悦,欣喜不已!哈哈哈哈......”笑声回荡在整个正厅之中,透露出无尽的喜悦之情。
“我那位朋友甚是神秘,难得一见呢!哈哈哈……”陈若彤朗笑道。
“都是有大本事的人呢!呵呵呵……”张知府适时笑道。
“且说此事,本官此番到此,乃是因京城正月十六所发生之惊天盗窃巨案而来。时至今日,此案仍旧悬而未决。
那偷盗郡主府邸库房以及时裳秀坊内衣工坊财物之人,仿若生就双翼一般,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未曾遗留丝毫线索可寻,着实令人束手无策啊!哎!”甄羽凝视着陈古川的双眸,以一种饱含深意、耐人寻味的口吻叹息说道。
陈若彤目睹甄羽这般神情与言辞,心底猛地一颤:观其模样,闻其所言,莫非甄羽已然对我起疑不成?
他究竟何时知晓我具备此等能耐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自我与他相识以来,从未曾在他跟前显露过半分破绽啊!
陈若彤竭力追忆往昔与甄羽共处之时的一言一行,反复琢磨,却始终未能察觉出任何疏漏之处。
甄羽紧紧地盯着陈若彤的双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说道:“京城里头,那些老百姓们可都纷纷传言,说是那贾飞干下了此事!古川,依你之见,你觉得那贾飞可有这般能耐吗?”
陈若彤被甄羽这么一问,不禁有些语塞,支吾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应道:“呃……这个嘛,难说,兴许......或许他当真就有此等本事也未可知呢?”言语之间,显得颇为牵强附会。
甄羽闻言,当即翻了一个白眼道:“贾飞到底有没有这等本事,难道你古川心里头还不清楚不成?”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一旁的张知府听得云里雾里、稀里糊涂的,但他好歹也是官场中人,自然明白这二人之间正在打着某种隐晦的哑谜,彼此话中有话、暗藏玄机呢。
当然张知府不知道甄羽就是侠盗贾飞,知道此事的也只有陈若彤和乔梓恩。
“这种神不知鬼不觉地搬空库房的案件,不止一次两次了,但每次都是侠盗贾飞背锅,他可是背得很累呀!古川,你说是也不是?”
甄羽如此说,只是提醒陈若彤,她的秘密已经有人知晓了,以后要小心行事。
对于甄羽的旁敲侧击,陈若彤大脑嗡的一声,死机了。
瞬间又血压飙升,她心道:我有空间之事,只有乔梓恩知道啊,甄羽是何时知晓的?难道……
是啊,他是甄大人的同时也是贾飞呀,有人冒充他作案,他得查呀?那他必定会跟踪我,在我收取财物之时,必定是亲眼看到了!
唉!百密一疏啊!失败失败呀!
这若是甄羽告诉了皇上,那不得把我囚禁起来,为他们做事?即便不囚禁,那也得成为他们的工具人,失去自由,那太可怕了……
想至此,她打了个寒颤,激灵一下,思绪回笼,赔笑道,“是啊,贾飞的确背得很累呀!谁让他是百姓心中的大英雄呢?
哦,对了,说了这么多,两位大人都渴了吧?咱们喝杯奶茶吧!这可是新饮品,就咱们品果斋有,京城都喝不到呢!哈哈哈……”
陈若彤去侧屋,亲手为两位大人冲奶茶。
甄羽对此饮品表示很喜欢,“古川的这个奶茶味道香甜,甚是好喝!你这里总有新奇的东西和吃喝,就是回京城后就喝不到了!怎么办?”
陈若彤秒懂,说了半天这是向她要人情,封口费呀!嘿,这甄大人咋也学会了这一招?他可不是那贪腐之流!他这是为贾飞讨好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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