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羽和卫不凡坐在客栈的桌子前,大眼瞪小眼。
卫不凡憋不住了,先开口道:“老大,您说神奇不神奇?属下一直跟着陈古川,他进入树林子里,属下也跟了进去。但他走着走着突然就消失了,属下四处寻找,也没有找到。等属下再回到原来的地方,他已经出现了,还带着一个人。他那一身白无常的打扮,当时也把我吓了一跳,不过,绑着的那个人,却看出了他是人,不是鬼。陈古川好像在问什么扇子的事情,那人好像一无所知,然后他俩又原地消失,过了一会,又突然出现,难道这是隐身术?”
甄羽沉思片刻后,道:“这样看来,两个白无常的案子就有着落了,那个装神弄鬼的白无常,便是陈古川;另一个白无常,便是乔梓恩所杀,他那把刀倒是没见过,但是那刀伤人后的刀口却是和白无常的一样!”
“说得是啊,老大,那丢失的财物怎么说?”卫不凡不解道。
“还得继续查,只凭猜测是不行的,拿出真凭实据才行啊!隐身术,幻术,隔空取物术,也只是传说而已,那是法术,他又不是神仙,再说了,哪里有什么神仙鬼怪?”甄羽皱眉叹道。
半夜子时,官府大牢。
甄羽坐在椅子上,卫不凡拿着一张湿了的宣纸往其中一个刺客脸上贴,一张接一张,直到那人无法呼吸,即将窒息,那人手抓椅子把手,死命挣扎……
卫不凡把宣纸拿开,那人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不,应该是污浊的空气,那是他生命的源泉。几个呼吸过后,他开口了:“大人,给我个痛快吧!我说,我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甄羽手中玩弄着他的玉笛,一脸嘲讽又得意的笑。
卫不凡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早说嘛!何必受这个罪?说吧,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刺杀陈古川?那扇子又是怎么回事?若是说了假话,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卫不凡拿着匕首割掉那人的一块肉。
“啊……我说……我们是杨松培养的杀手,我们只听他的命令,他听谁的我们也不知啊!杨松是要杀白无常的那个人!”那人痛苦道。
卫不凡又拿了张湿宣纸,那人怕极便道:“等等,还有,今日杨统领带我们几人去西郊外,树林里接应一个重要人物,我们没接到,便听到有说话声,于是便过去看是否被人发现了,没成想是失踪了两个多月的老六,为了救老六我们几个重伤,而老六被人用暗器打死,呜呜呜……”
卫不凡又问道:“说说那扇子吧!”
“大人,我也是偷听到的,前几日杨统领和一青衣男子谈话,那男子提到了扇子的秘密,但没说那秘密是什么。杨统领叫那男子主子,想来是我们的大上司。”
那黑衣人再也说不出什么了,信息量不够!
卫不凡把那几个刺客都审问了一遍,那几个还不如这个知道的多呢!
甄羽道:“看来他们是在迎接什么重要的人物,人家没来,凑巧遇到了陈古川,陈古川和那个逃跑的杨松都知道扇子的事儿,扇子是关键,什么样的扇子呢?扇子!杨松,杨……”
甄羽猛然起身,吓卫不凡一跳。
甄羽心中一惊,道:“姓杨的,统领,难道是前朝余孽?扇子与藏宝图有关?”
卫不凡听到这话也是一脸的惊诧。
“头儿,不是听说前朝余孽隐匿在南疆吗?怎么来到平阳城了?那离京城也就两城之隔呀!那京城岂不是不安宁了?”
甄羽思忖道:“庆阳府灾民暴乱八成就是前朝余孽煽动的,他们这是壮大起来了,要造反呢!”
“这还了得,得彻底消灭他们才行啊!”
“晚了,也许已成气候了!得先找到杨松,揪出青衣男子,找到扇子!”甄羽抚摸着玉笛轻轻说道。
北街四合院内
杨松和五个受轻伤的杀手坐在大厅的地上休息,包扎伤口。
一切处理好,杨松来到后院,敲门进入一房间,跪在地上:“主子,要接应的人没来,无意间发现了陈古川在审问老六。属下欲杀之,却被乔梓恩所救。那乔梓恩用了一种特别厉害的暗器,不知是什么,射杀了老六。本次行动重伤六个弟兄,被官府的人带走了!”
青衣男子气得满地打转,双手抱头:“杨松啊杨松,你闯祸了!告诉你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就是不听,被抓去的人可靠吗?别泄露了这里的秘密!”
杨松安慰道:“主子别担心,可靠,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听从我的命令!”
“确保万无一失,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这里已不安全了,得找个安全的地方。”
其实,青衣男子是想杀了杨松的,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但杀了他,又有谁为他办事呢?他手下再无可用之人了。
南街一座五进的大宅子里
万大财主正和洪贤之喝茶闲聊。
万大财主一脸慈祥地看着洪贤之道:“洪贤侄,在伯父的宅子里住得可好?”
洪贤之忙起身,躬身施礼道:“多谢万伯父关照,把小侄的生活起居照顾得妥妥帖帖!”
“诶,贤侄不必客气,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小侄想借万伯父的人脉一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