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警员快得像高原上的狼
“它们成为人类生活物质当中的食物链。只有这美味的狗肉,成为人类生活物质上食物链时,人类享受到美味,有了成百上千年时间。”
“可是有的人,把这狗啊,当成儿子,当成爸爸的人,真的就是没事来找事的。”
“人类桌子上的菜种类多,也不看眼前的空气,成了什么样子。一年四季有好多天,到处是灰灰一片,根本就看不蓝蓝的天空。再看那水,从上面流来的运河吧,你们谁还敢下去洗澡,洗菜,洗衣?”
“想当年,我们收工回来,哪个不是衣服裤子不穿,就跳下去洗澡?谁还敢不敢下去?”
麦救济插上来说:
“你说这个事,是想要我的命吧。”
“这话怎么说。”
“前几天有个姑娘,背着小弟弟,一不小心跌了下去。有几个勇敢的年轻人,接二连三跳下去了。”
“结果呢。”
“小姑娘和弟弟,是救了上来。可那几个下水的人。”
“结果?哪个晓得?”
“几个人全进医院打吊针。说是中了毒。那水的臭混,这些事情却没有哪个去管。却天天有人,来管阿狗阿猫的事情。”
“好笑的是,就前几天,有几个闲得无聊的人,死了一只狗。跑到听涛山上,要亲自帮它下葬。还说要为它默哀,三鞠躬。”
“年轻人,这样的多。”
“我就说,你们为什么不给它,披上个麻带一下孝,赶紧上去,磕上几个响头呢。那些人前辈子,说不定就是那条狗生下来的崽呢。”
阿洪说这话时,却是毫无表情板着一张脸。那些听的众人,笑得弯成了一坨。不知不觉中,四下里食客少了好多。
热气腾腾的一品狗肉汤锅,几瓶清香诱人的湘泉白酒,让几个人干得也差不多了。
不料就在这时,人们听远远的,有极为细微的警笛声。
麦救济大笑道:
“离元旦春节还远得很。不是这么快,警局就要动手杀年猪了吧。”
倒是麦求富的耳朵还要尖点:“听这车子的声音,好像是离我们的大酒店,越来越近了呢。”
阿洪正说得兴起,夹上来一截狗肠放到嘴巴里:
“管那些干什么,这几好的大黄狗,多妙的一品狗肉汤锅。来,老村长,还有好多货,沉在锅子下面的。”
“快吃饱了。”
“这才哪里。狗肝,好吃得很,亮眼睛的。”
“你自己也要吃。别光顾着说话了。”
“老人家,再来一块。”
“来来来,赶快趁热吃。冷了,就没了那个味。”
“够了够了。”
“麦救济,麦求富,动筷子。狗尾巴,狗肠子,还有好多,在这里呢。”
“还没有我们当年那个晚上,偷偷摸摸,在你家里,搞得好吃。”
“胡说八道。”
风驰电掣而来的警车,在大酒店门口“砰”的一声,停了下来。
几位警员快得像荒原上的狼,笔直地就飙了进来。
如是轻车熟路般,呈三角队形,往前一扑,就到了正在吃一品狗肉汤锅的几个人身边。说时迟那时快。
三个警员是一个正面,另外两个人,快速包抄到了阿洪身后。正面的那警员,眼睛炯炯有神,冲着阿洪很清晰的,用众人都听不懂的地方话,高高地叫了:
“吴金洪!”
“哎。”
阿洪下意识地应了,再次抬头来,脸上立即就是一怔。嘴巴里头那块狗肝,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眼前的警员,像变戏法一样,倏地拿出来了一张纸,对着阿洪,高声再次大叫:
“吴金洪!”
这一次阿洪的感觉,是已经反应过来了,并没有应声。只是人一时间里,或者说,根本就麻木了。
“你被捕了!”
阿洪那张变了形的脸上,酒色和血色,刹那间荡然无存。
可也在一瞬间里,阿洪的喉咙只一动,嘴巴瞬间就恢复了自然。再沉着地端起来了酒盅,缓缓给自己斟了一杯,看了桌子前众人一眼,仰起头来,一饮而尽。
还顺手拿起来衣袖,擦了擦嘴巴。还稳稳地坐在那里。
老村长毕竟是见多识广之人,脑子当然非常清醒,一步抢上前,要去护住阿洪,抓住了身边一个警员的手,刚想开口,要问个明白,
不料警员并不答他话,粗暴地一手掀开了他。
几个人见状,正也准备想要问个为什么时。前面那警员手一伸,阿洪的手上,就白出了一道光来。
三个警员身子一转,就押着上了铐子,装上了黑色头套的吴金洪,只几个步子,就出了酒店大门。
待麦妙娟发现了是什么回事,大叫一声扑上前来。
只看到的那车子,猛烈地轰响着,在众人眼里绝尘而去。
孙立新一知道消息,告辞了正在谈话中的众人,匆匆赶了过来,可那警车早已驶离了东莞村,上了宽阔的东莞大道。
“我的个妈呀,这是哪么回事啊。”
“东莞几十年里,从来还没有进过警车。”
“更加没警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