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伦坡的假面超人:他们还在跟踪,我按照你说的做了,但我不知道他们是否会跟入女厕。】
【可伦坡的假面超人:刚才我去了白鸠家,他们没有让我进去,白鸠太太还很生气。】
她发出这两句话后,紧张地握住手机。
此时和她说话的人,是她姐姐的网络好友,一个同样看不惯白鸠、怜悯姐姐遭遇的人,他们在昨天的暴雨中相遇了。
他是她此时唯一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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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青柳彬光一见到本该死去的名字再次亮起,就知道是谁。
他孤身一人坐在港区某个公园的秋千上,外形是儿童,正是他九岁、还没进入组织时的模样。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秋千,鞋子踢过水泊,荡起阵阵涟漪。
十月下旬的风吹到脸上,如果再冷一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