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样,能真正区分他们身份的,只有指纹、虹膜等。
安室透听到这里皱起眉头。
他对这起案件只看到电视报道,不知道具体流程——毕竟是普通的凶杀案,不归公安管——他记得民众后期质疑的原因是……
“这起案件本该就此了结,但在小柴幸一被关进看守所、对他进行检查时,发现他身体上没有任何伤痕。”
“而在当天夜里,小柴幸二又去了那家居酒屋,在喝了很多酒后,突然大笑,说要谢谢工藤优作帮他摆脱了一个靠他养的废物,说完后又神色慌张地改口,说是自己醉了,他很伤心哥哥那么做。”
“不仅如此,老板还发现,小柴幸二前一天去居酒屋时,右手手背上贴着医用胶带,在那次去时,胶布不见了。他还有意掩饰,改用左手拿酒杯。”
“在新闻上看到案件的老板觉得不对劲,立刻报了警,怀疑是警方抓错了人。”
“我为此打电话再次询问优作老弟,他明确表示犯人就是哥哥,在我说出小柴幸二诡异的行为后,他沉默很久,然后说……”
“警部!!”
两个警察突然闯入,打断了目暮警官接下来的话。
“我们已经查过了,入职档案里小柴幸二的住所是空的,房东说那里一直没有租出去!”
“什么?!”目暮警官瞪大眼睛。
另一个警察脸上却是喜色。
在他身后,一个脸色苍白的中年女人在两个女警的包夹下,低着脑袋走了进来,她的手不安地在围裙上搓着。
“在我们去工藤宅附近时,正好找到了他家的雇佣保姆!她见到我们,主动过来自首了!”
中年女人抬起头,看到那么多人都看着她,身体一抖,开始低声啜泣了起来。
“那两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面对确认的犯罪嫌疑人,目暮警官没了之前的客气,严厉质问道。
“我不知道!!”
女人滑倒在地,双手捂住脸大哭起来。
“昨天我在新一君的饭里放了药,他吃完当场就睡着了,然后小柴开车过来,把他扛走……我根本不知道他会把他带去哪里!”
佐藤美和子紧跟着问:“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那个男人他绑架我的孩子,让我帮助他,他不许我报警,不然就杀掉我的孩子……我,我真的是被胁迫的啊!!”
听到她凄厉的哭声,松田阵平看向把女性嫌疑人押进来的女警:“她的孩子怎么样了?”
“已经找到了,没有大碍。”女警回答,“她是看到自己孩子平安回来后,立刻过来自首的。”
松田阵平平时不处理刑事案件,遇到这种完全被胁迫的嫌疑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北条呢?北条慎二怎么样了?”目暮警官关注另一个失踪的学生。
“我不知道!他只让我协助绑架新一而已!!”
女人一边哭一边继续说:“小柴让我不能留下通讯工具,但我在新一睡着后,还是偷偷把他的手机放进他的口袋里,这样能方便他醒来后打电话求救……”
目暮警官满脸愤怒,可这次他没发作,他知道这恐怕是这个被胁迫的人,当时唯一能为工藤新一做的。
安室透在心里发出叹息。
小柴幸二在带走人后或许会进行搜身,早上看到工藤新一没来学校,教务主任对工藤家和他的手机打了多次电话,始终没人接听。
安室透去看青柳彬光,只见他眉头微皱、似乎在想着什么,那双眼睛显得格外暗沉。
“……青柳老师?”他开口喊了他一声。
青柳彬光回过神,立刻转头。
看着他不到一秒就恢复平静温和的表情,安室透表面上笑了笑:“终于找到犯人了,我就知道青柳老师不会做出这种事。”
青柳彬光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微微一愣。
在短暂的对视后,青柳彬光移开视线,看向跪地的保姆。
“可惜还是不知道工藤他们去了哪里,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他叹了口气:“因为父亲破案,导致儿子被报复,这种事简直……”
安室透冷不丁地问:“青柳老师认为是报复吗?工藤和北条两人的家境都不错,或许只是小柴绑架他们后想要赎金?”
“如果要赎金早就打电话了。”青柳彬光说,“而且绑架案里,绑匪会尽力避免惊动警方,他却往我一个普通音乐老师的钢琴下装炸弹,这不合常理。”
听到炸弹这个关键词,松田阵平也看了过来。
“可他没有报复工藤先生的理由吧?”
安室透露出困惑不解的表情:“3年前就是工藤先生找出案件凶手,让他避免了牢狱之灾。”
“小柴兄弟感情不错。”
青柳彬光忽然道。
安室透听出他平静与肯定,愣了一下。
目暮警官转过身,用惊讶的目光看着青柳彬光:“当年优作老弟在电话里,也是这么说。”
佐藤美和子觉得太阳穴在突突地跳,她继续询问保姆:“他在胁迫你的过程里还说过什么,请你一五一十说出来。”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