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落个坦诚！”
她是在解释，为什么把秦昭给卖了。
“没有什么误会，告辞！”
秦昭点了点头，便是错身离开。
这句话，也是在回答何淑婉，他没有见怪。
实际上何淑婉完全可以派个人，悄悄告知他这些，无需亲自出面，这已经是在显示她的诚意。
明面上两个人并不熟悉。
孙瑾可以调查到，他昨天和何淑婉见过面，但别人很难有那个能力。
何淑婉昨日在皇陵山下等他时，提前就做了隐秘准备，身边只留下了两位最值得信任的宫女。
都是她未出香闺时，自小跟在身边的亲信侍女。
何淑婉要帮秦昭盯着雨皇后，自然明面上，要和秦昭装作不认识，也好让雨皇后放松些警惕。
皇宫很大，并且禁止胡乱飞行。
秦昭走着走着，前方出现了一道红袍身影，正是孙瑾。
“参见孙公公！”
秦昭急忙上前行礼。
孙瑾那一句，陛下爱你如子，至今他的耳畔仍有余音。
他其实没有享受过多少父爱。
年少在离炎国的时候，他的父皇和他也并不亲近，秦白仙才是太子，集万千恩宠于一身。
从小到大，他见那位父皇的次数屈指可数。
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见的，他甚至已经记不清了。
“天南爵客气！”
孙瑾难得悠悠一叹，道：“天南爵，陛下不愿你以身犯险，他对你的器重，想必你心里也有数。”
“陛下也会有害怕的时候，你若陨落，陛下的心，会被再次伤到的。”
天子也会害怕伤心。
天子也是人！
“我明白的。”
秦昭点点头，又道：“孙公公，之前有句话，我没回答你，我也敬陛下如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