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寒笙也不生气,更不恼怒,反倒是调侃道:“你说我狗,那怎么说也是一只公狗,至于你,说白了也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你别说,刚才你那副模样还挺像的,脸色潮红、叫声粗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包芸表情一顿,哪里想过这些词汇?
什么公母的?
她出身文雅,从未听说过这些粗鄙之词,虽说表面表现出一副被逼迫的愤懑模样,但是心里多少有些乐开花。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真是有劲儿!
虽然动作生猛,但是真爽!
即便不愿意承认,但她心里还是很清楚,萧寒笙要比刘山路强多了,对方现在上了年纪,身上又有伤,可偏偏碰上了如狼似虎的自己。
纵然她与刘山路时不时会生活一下,但说白了就是应付,根本没有任何感觉。
这也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被满足,心里不免有些窃喜。
不过这些想法并未流露出来,包芸也在第一时间穿好了衣服,板起了脸,一本正色道:“我答应了你的要求,你也别忘记自己说的话!”
“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
丢下一句话她就准备离开,免得一会儿把控不住露相了。
“刚才的事情被何静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