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而是郎君的心,让人惶惶不安,害怕自己种了一场瓜,到头来被别人摘了。” “你何意?” “郎君听不白吗,已经摆着在质疑你是不是负心汉,变心竟变得如此之快。” 还是喜欢倒打一把。 “怎么是负心汉了。”怕是把说反了吧,要是个男子,不知多少姑娘要哭瞎眼...... “你对曾经舍命相陪的娘子,冷眼相待,怎么不是负心汉了?” 在这事上,他永远说不起来,到底是自己欠了小娘子,压住被气得心梗的怒意,“你想如何?” “郎君这差矣,能要郎君如何?为夫者,其妇之责,而后儿之义务,妻儿顾之,此乃丈夫,郎君好好想想,妇之则为何?不是对自己的妻子嘘寒问暖,爱护有加吗?” 谢劭一怔,那面上的神色已经彻底被搅得千变万化。 好一阵惊愕之后,不可置信着,“既要满足你的虚荣心,要把你捧在心上,不好意思,谢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如此贪心之人。” “怎么不能贪心了,一手抓钱,一手抓心有何错?郎君是夫君,这些不都是应该给的吗?”错愕着他,“难不成郎君还有别的想法,钱财感情两头分,钱财名声给,感情再分给外面的姑娘,若是那样,那姑娘可倒霉,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感情什么的,最不可靠。” 瞧吧,在眼里,一颗心如此一文不值。 相处了这么久,他如今才发现这女人根本没长心。 谢劭一口凉气吸上来,费力把带偏的头拉回来,“简直胡搅蛮缠,何时来的姑娘。” “郎君如今的态度,早晚的事。” 谢劭终于忍不住,唇舌相击,“贼喊捉贼,你是想为自己觅出路,找一个顺当的由头吧?” 结果,小娘子露出一道气死人的笑容,“郎君果然聪,总不能在一颗随时都有可能伸出墙外的红杏树上吊死,放心,儿找。” 这还不算,庆幸道:“好在郎君是个谦谦君子,成亲至今,还是清白之身,虽说被啃了两口,伤大雅,当是被小猫舔了嘴,并不吃亏......” 谢劭这辈子都没体会过何为眼冒金星,眼前的这位小娘子好本事。 只觉得胸腔都快要被撑破,非要把生吞活剥了才解恨。 而对面的小娘子说完,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似乎很不妥,及时止了声儿,视线心虚往上一飘,匆匆瞟了一眼郎君。 果不其然,那脸色如同乌云,黑沉沉的,比任何一回都可怕,瞧得出来是生气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再待下恐怕要吃亏了,缓缓把自己的脑袋挪出。 回头便往院子里跑。 身后郎君的脚步声很快传来,温殊色提着裙摆,两条腿走得飞快,可两人的距离还是在不断缩小。 转过身,扫了一眼气势汹汹的郎君,心头直跳,“你,你干什么,你干嘛跟着,给你说,你别再追了,搬出容易,搬进来难,今儿夜里,是不会让你进房间的。” 似乎不管用。 最后一段,只能用跑得了,幸好很快到了门口,“啪——”一声把门关上,利索扣上了门栓。 郎君被关在门外,“把门打开。” 温殊色知道人进不来了,心头的害怕减轻了几分,嘴硬实了,“不开不开不开,郎君想进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谢劭脚步门口打了一个转,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对上这样的小娘子,已经顾不上什么礼仪不礼仪了,伸手推门。 温殊色吓了一跳,脊背死死抵住门扇,慌张道:“你干嘛,郎君这样,不觉得有失君子风范吗。” 外面的人声音似是牙缝里挤了出来,学起了刚才的赖,“娘子说笑了,夫君破自己娘子的门,天经义。” 身后的门被他一堆,温殊色身子也跟着往前一踉跄,顿时怂了,急忙劝道,“那什么,天色不早了,郎君日还要当值,听说马军司可不是那么轻松的活儿,一不注意会有命之忧,郎君休息好,保存好体力......” 门扇突然不动了。 还没等松下一口气,旁边的一扇窗扇,突然传来了动静。 温殊色一双眼珠子瞪起来,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