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不就倾家荡产了。
谢劭目光呆滞,迟迟没反应。
崔哖他一时半会承受不了,自己不怎么安慰,“放心,今这顿饭,我请谢兄,谁没个困难潦倒的时候,人生无常,键咱们要学会适应,这不谢兄已经当官了吗,从今往后就谢员了,指不定有另一条阳大......”
谢劭突然起身,动作太快,险些把自个绊倒,伸手及时扶住案角。
崔哖慌忙起身去扶,同情地,“谢兄,节哀。”
谢劭懒得理他,紧咬牙,浑浑噩噩地下了楼,周邝和裴卿赶了来,两人翻身下马,见人从里面冲出来,脸色一团死灰,便应该什么清楚了。
两人齐齐上安慰。
“谢兄。”
“谢兄......”
谢劭一抬手,他什么不想听,一刻怎么急急忙忙地从府上出来,如今便怎么急着回府。
周邝不放心,追着他的马匹喊了一句,“谢兄,不必如此伤怀,等你日后上任,这不每月还有俸禄吗。”
谢劭留了个马屁股给他,风风火火赶回谢家,门房一见他回来,便交给了他一封信,“三子,二爷刚让人捎回来的。”
随手接撕开,信纸上就几个大字,“吾意志坚定,为父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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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上回裴元丘来游说他之事。
且不说这话如同放了个狗屁,没半点作用,这个时候才传回来,有事要指望他,怕黄花菜凉了。
谢劭想起了什么,转头把信纸塞给闵章,“你去告诉他,他的媳妇把他那堆养老的金子败光了,再告诉二夫人,她的铺子没了。”
闵章对他唯命从,立马点头转身。
“等会。”他又叫住了她,“就说她全买了粮食,捐了。”
“。”
一个新妇刚嫁来,人还没见到呢,先告她一状,无论什么理由,两个老的听了印象必然就差了,那败家子还没见到婆,先失了名声,往后还如何在长辈跟立足。
祸不她一人造成的,他有责任,扶额又同闵章,“罢了,你回来。”
这败家娘们,简直能捅破天,他定要去好好问问她,谢家如今到底还剩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