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可思议了,我跟初恋男友分手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
大概是看到她是黄种人的关系,这些人都没有飚法文,而是选择用英文跟她沟通。
实际上,以梅小楠的英文水平也没能听懂所有的话,但她看到了他们眼里善意的好奇和渴望。
急速跳动的心脏一点一点平复起来,她忘了近两年对陌生人的恐惧和不自在,有些磕磕巴巴地开始用英文讲述自己的故事。
她曾以为自己不会再去回忆那些糟糕的回忆,但如今却觉得,回忆终究是过去式的,是被她抛弃的。
没什么可怕的。
梅小楠的英文叙说能力显然很有限,然而,她眼里随着故事讲述而流露出的各种情绪却动人极了。
画迷们专注地看着她,不愿意错过一秒。
等她讲完,现场一片安静。
没有人开口安慰她,没有人为她打抱不平。
——画迷往往都不是这般喧腾的性格。
最先动作的是一个五十多的红发女士,她走上前,轻轻地拥抱住梅小楠。
她说:“孩子,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