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纷争中,温昭仪一直静静的坐在一旁观望着,直到现在她的声音才如同清泉般响起,她自然站在晏云溪的身边。
坚定地说:“本宫相信宓充仪,她是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不能仅凭方才宫女的一面之词和一时的猜测就冤枉了她。”
她的话音刚落,魏清雨便冷笑一声,反驳道:“温昭仪,你真是善良得可笑。难道你没有看到眼前的这一切吗?这宫女自戕,与晏云溪脱不了干系!你别被她的表面所迷惑了。”
温昭仪的脸一僵,她没想到魏清雨会如此咄咄逼人。
但她没有退缩,而是更加坚定地说:“犯那个错是什么样的场景在场的各位都是有目共睹的,本宫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相信宓充仪的为人。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自然不能妄下结论冤枉好人。”
“更何况,她今日也是受害者。”
魏清雨见温昭仪如此坚持,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她尖声道:“你相信她?那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她的话音刚落,沈明承便皱起了眉头。他向来不喜欢女子之间这种无休止的争吵,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他扫了一眼众人,声音冷冽地说:“够了!这件事情朕会查清楚的。”
“孰是孰非,一查便知。”
魏清雨见沈明承出面,心中一喜。下意识的以为沈明承会站在自己这一边,为她讨回公道。
然而,沈明承接下来所说的话却让她大失所望。
沈明承的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但却不失威严。“魏清雨,这是你自找的苦头,就自己承受吧。从今日起,你便禁足宫中,不得踏出半步。”
此言一出,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的魏清雨瞬间面如死灰。她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声音颤抖地哀求道:“皇上,臣妾知错了,求您再给臣妾一次机会……”
可沈明承已经对她失去了耐心。他微微蹙眉,挥动衣袖,试图将魏清雨的手甩开。这一挥,带着几分不耐与力道。
让魏清雨一个踉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就在此时,上官涟意恰好坐在魏清雨的身后。她原本正在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没想到魏清雨会突然倒向她。
上官涟意吃了一惊,但已经来不及了。
魏清雨的身体重重地撞在了上官涟意的身上,两人一同向后倒去。
上官涟意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感到自己失去了重心。椅子在她们的冲击下向后翻去,发出刺耳的声响。
上官涟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的头猛地撞到了花圃上那盆盛开的水仙花上。花瓣散落一地,花香与泥土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刺鼻而令人心悸。
上官涟意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沈明承听到动静,猛地回头一看,只见上官涟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他心中一惊,连忙冲上前去,将上官涟意抱了起来。
他低头一看,只见上官涟意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了丝丝血迹。
沈明承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转头看向魏清雨,眼中中充满了愠怒,虽然没说话,但冰冷的眼神足够女子不寒而栗。
魏清雨被沈明承的目光吓得浑身发抖,她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知错了……”
可沈明承已经不想再多看她一眼。他抱着上官涟意,大步向皇后的寝宫走去。魏清雨则瘫软在原地,看着沈明承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
她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但此刻已经无法挽回。她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上官涟意能够平安无事。
椒房殿。
夜幕如墨,椒房殿内灯火摇曳,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暖意。
上官涟意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还有些模糊,被撞到的地方还在有些隐隐作痛,但依稀可见坐在床榻旁的身影——沈明承。
上官涟意心中一暖,她试图坐起身来,却发现身体还有些虚弱。沈明承见状,立刻伸手扶住她,轻声说道:“你刚醒,别太着急。”
听到这温柔的话语和动作,她不禁内心一暖。
就在这时,御医走上前来,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微笑着说道:“恭喜皇上、恭喜娘娘,娘娘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听到这个消息,上官涟意瞬间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御医,然后又看向沈明承。
似乎对方才御医所言感到不可置信。
她轻轻地抚摸着腹部,仿佛能感受到那个小小的生命正在里面悄然成长。
椒房殿外的其他嫔妃们却各自心怀鬼胎。尤其是膝下有皇子的宜妃,从前并无嫡子,所以沈明承还会将心思放在她儿子身上。
可眼下皇后有孕,不管是不是嫡子,都会被寄予厚望。想到这她便觉得这些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眼里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随后寻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此时魏清雨跪在殿外的青石板上,她的双膝已经被磨得通红,泪水混着泥土,流淌在她白皙的脸庞上。
她一遍又一遍地磕头,声音中充满了悔恨与哀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