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然无恙的活着,不至于言语不通而死路一条。
洛川河为自家这宝贝疙瘩想的,委实周全到了极致。
“我倒是真的没想到,不管是哪朝哪代,只要是皇帝,总有些癖
好……”洛长安挠挠后颈,“居然强娶,还给吃了?”
吾谷皱了皱眉,“公子,这太恶心了。”
“换做是我,谁敢吃我家闺女,我能宰了他全家!”洛长安咬牙切齿,“也是这赵家太过愚忠,居然进宫理论?这有什么好理论的?帝王无道,反了便是!”
吾谷一怔,慌忙瞧着外头,“嘘,公子,这话可不管乱说,若是被人听到,是要掉脑袋的。旁人不知道您说的不是北凉,到时候还以为您……”
“看吧!”洛长安将纸张折叠起来,“我说宋烨怎么就如此信任,重用这南渊的旧臣,傻子都明白他们只能依靠着北凉,与南渊算是势不两立了!”
吾谷点点头,“出了这样的事,逃到了北凉,自然是回不去了。”
“真是该死!”洛长安瞧着这匣子里的东西,“如此便也难怪,儿子封王,南林侯爷却半点反应都没有,想必早就是个心灰意冷之人,对什么权势地位不报任何的期待。”
吾谷有些感慨,“这种事,不管逢着谁都会心寒!尤其是午夜梦回的时候,真是锥心之痛,怕是这辈子都过不了这道坎!”
“哟,这老家伙准备得还挺周全?”洛长安瞧着那一轴画卷。
吾谷心头跳了跳,丁太傅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