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
你的所谓实力就是拿本大神当神棍吗?
陆骅又嘿嘿笑道,“这个项目可一定不能血亏。我这单身狗还想赚点钱,存点老婆本呢。”
林墨一指桌上方才那汤兴怀留下的玉佩,“那便赏你了。”
这玉佩是男款,她也不好拿,万一被楚瑜瑾知道了,还不知有什么想法。而且她收了骨笛这事,并不算替汤兴怀除劫,也着实不需要谢礼来解除因果。
陆骅惊愕地拿起那玉佩。
林墨见他神色不好,连忙说道,“开玩笑的,方才我说的赏你,就是随口一说,没有羞辱你的意思。”
陆骅的脸色更加惊愕了,随后是痛哭,“墨墨、太子妃!求求你,尽情用这价值连城的玉佩来羞辱我吧!”
林墨:……
不过,汤兴怀这小子到底是侯府小公子,随手解下一个玉佩,竟是价值连城?
陆骅毫不犹豫地将这玉佩纳入袖中,然后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啊,明日我在横街那儿等着你。”
抬脚就走。
林墨再次:……
合着她去给他看风水,反是她付给他酬劳?
她喊住了他,“既然要看风水,那也得选个黄道吉日不是?”
她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三日后
吧。”
陆骅眼睛里放出光来,朝她伸出了一个大拇指,“优秀,专业!”
林墨以为是在夸她,正要谦虚。
陆骅又说道,“三日后是四月二十八,我们沿河别墅一期就选在了四月二十九日开盘!你改好风水后,正赶上我们开盘!你说你神不神?!”
林墨噎了噎,原来是在夸他自己,于是只好捧场道:“多亏了你给的神棍剧本。”
陆骅一本正经地纠正,“是大神剧本,大神!三日后正好啊,改了风水,立马就能验证大神的水准!就让我们拭目以待,这见证奇迹的时刻!”
林墨:……
她很想如在青州时那般,一脚踹过去,顾念着自己如今已经是太子妃脚上没动,嘴上却不饶人:“滚。”
陆骅立刻捂住了装着玉佩的袖口,“我麻溜地滚哪。”
他怀揣价值连城的玉佩,感觉路都不会走了,将袖口紧紧按住,像做贼般一步三顾地离开了。
离出门前,还朝她投来诡异的一笑,“我看好你哟,大神!”
林墨:……
这货她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等晚些时候,林墨拿着骨笛回到东宫,将玉骨扇放在她眼前,“这个是它原来的模样,只要恢复真身,便可在
此殿内吸收灵力。若是有了灵力,便可活动自如。就如它一般。”
说罢,她将掌心摊开,对玉骨扇说,“你且飞一飞。”
玉骨扇却一动不动。
林墨有些火气,“本妃已知晓你已经醒来,不必再装了吧?”
玉骨扇悄咪咪将神识打开一条缝,准备偷看一眼大神的脸色,不料却被她一个弹指砸在脑门儿上。
别问它哪儿来的脑门儿。
反正就……滴溜溜转了个晕头转向。
然后……
林墨手一松,扇子就从她的掌心滑落。
想想上回摔裂一条细缝的剧痛,玉骨扇在落地之前堪堪将身子稳在地面上,然后慢慢飞旋起来。
林墨这才满意了,“乖。”
她这时将目光投向骨笛,“瞧见了?只要你说出你的真身原形,本大神能替你恢复原来的模样,然后你就可以同它一般吸收灵力自由飞翔。”
骨笛没有吭声。
林墨再接再励,“你若能自由移动,要想去找你那小哥哥,那还不是随时随地之事?”
骨笛终于正视这个问题,软软地问,“当真可以?”
林墨点头,“当真可以。”
骨笛想了半天,然后干巴巴地问,“我能说……我其实也不知道我的原形么?”
林墨:……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
三天后,她果然一早就到了横街工地。
却见一处地方一群人围着,还有人大声嚷嚷着,声音慌张,“大夫呢?去请大夫了没?”
她从马车上下来,急得团团转的陆骅眼尖看到她,立刻就跑到她面前,“墨墨,要死了要死了!你快来看看!”
林墨的脚还没站稳,就被他直接拉到人群中间去。
但见一个人的大腿正压在一根粗粗的横梁木下面,痛得哀哀哭嚎。
旁边几个壮汉正在齐心协力将那横梁木抬起。
“一、二、三,起!”
另外有几人赶紧将那汉子轻轻抬了出来。
右腿已经血肉模糊,汉子痛得额上冷汗直流。
林墨直接让东宫卫车夫将马车驶过来,吩咐将人送到问斋,小玉玦有办法。
东宫卫私底下都将小玉玦曾经用一块石头治愈伤患的光辉事迹传开了,自然没有疑虑,立刻指挥着几个壮汉将人抬上马车,直奔问斋而去。
陆骅愁眉苦脸,“这都第三起了,天天有事故,大神你再不来改改风水,我们这项目铁定是血本无归啊!”
林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