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她们不是怀着你们的儿子。那鬼胎只是将鬼气投入到妇人的腹中，不是真正的胎儿。”
纪大老爷此时松了一口气。
林墨见他又跑歪了，只好将他再次拉回，“你再好好想想，素娘她当日，为何能一尸两命？当日除了大夫人在场，可还有其他人？”
“我如何得知？我赶来的时候，还能听到她痛苦的尖叫……”纪大老爷再度陷入回忆，猛然瞪大了眼睛，不，当时还有母亲在场，不可能是母亲啊！
怎么可能是她？
林墨叹道，“厉鬼最是记仇，他回来，第一个要报仇的，定是与它有直接因果的仇人。你想想，府里第一个怀上鬼胎的，是谁？”
是纪老夫人啊！
纪大老爷又惊又骇，“母亲她……她……”
素娘亦是恍然，“原来是那老虔婆！哈哈哈！我活着时，她便日日磋磨我！我死了，她也不放过我！是她！是她令夫人阳奉阴违的！”
纪大老爷失魂落魄，当真是母亲？
他颤抖地看向林墨，“如若是母亲……那该当如何解铃？”
总不能让他将母亲交出去吧？那岂不是大大的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