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柱赶紧跪下,实话实话,“不是啊公主,那一次……那一次,不是您被人强了,而是您……把那男子给强了的。”
楚湘月:!
她一把将元柱拉起来,眼城几乎要喷出火来,“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元柱战战兢兢把太子妃大婚那晚的事情说了出来。
楚湘月眼睛都瞪圆了,又怒道,“为何次日本宫醒来的时候,你不说清楚?!”
元柱有些委屈:“宫里……那个仲月公主的宫里,时常有男宠被……您那日的表现,就与那仲月公主极为相似。属下以为……这是你们公主的闺房之乐……属下……不敢打断……”
楚湘月暴走,“你竟拿本宫与仲月公主相比?她……”
楚仲月那日带了个身负魔脉的侍卫进宫想要加害于她,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害她不成,反连累自己被侍卫划伤了脸,留下了深深的疤痕。
之后虽然她受了罚,但从慎刑司出来之后,母妃也死了,哥哥被关宗人府,便再也作不了妖。
宸妃死后,她要守孝,也不急着找驸马出嫁,便在宫里养了七八个面首。她是公主,谁敢嫌弃她脸上的疤痕?
楚湘月却猛然转身,
“你竟然……竟然去偷看她的闺房之乐?!”
元柱又是一个腿软,跪了下去,“不不,属下不敢……是那日有个可疑之人朝她的宫里奔去,属下一路追踪,才误入了……”
楚湘月又打断了她,“别说这些没用的,起来回话!”
元柱又是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楚湘月凑进了她,有些神秘地问,“那二姐姐宫里,你都看到了什么?她寻常是同几个面首一起……?”
元柱:!
公主您的思路属下委实跟不上啊!
楚湘月看她的脸色,就知道没什么劲爆的,只好叹了口气,“罢了,太子哥哥成婚那晚……”
她闭上眼睛冥思苦想,突然睁大了眼睛。
她想起来,那晚过后,第二天她起床时,只觉得腰酸腿软,身上还有好些红红紫紫的痕迹!
当时她还以为是喝酒过敏导致……所以……她真的把那个什么林三公子给……给强了?!
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呢?!
她也知道,若非如此,元柱定然不可能让人强了自己的。
就是这个林三公子!
他竟然……就像没事人一般?
这两个月因着玉矿之事,二人颇有往来。她也渐渐对他有些好感,
可是她竟不知,这个人竟然如此人面兽心,不负责任?!明明二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他居然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实在是过分了!
她越想越生气,生生把指甲都折断了。
元柱连忙拉过她的手,把她的掌心打开,果然见掌心都被刺出了血。
她低声说,“公主,属下知罪,请公主责罚,公主还是莫要气坏了身子!”
楚湘月恨恨说道,“道貌岸然!人面兽心!禽兽不如!真真一个伪君子!”
元柱知道她说的是谁,又无奈说道,“公主……那晚真的是您把他给……强了……”
最后两个字几乎听不到。
楚湘月却是更加愤怒,“便是本公主将他强了,那又如何?!他难道就敢一声不吭,白白被人强了也不吱声?!若换了旁人呢?他也是默默往肚子里咽吗?!”
元柱:……
公主您思路清奇,身为暗卫的属下资质愚钝,恕属下无法理解。
楚湘月豁然转身,“不行!既然有了孩子,他就是不想负责任也得负!”
元柱自是不敢说什么,公主的婚姻大事,她是不敢置喙的,只得禀告道,“方才属下见林三公子进宫来寻太子妃了,可
不知为何到了门口,又转身出了东宫。”
楚湘月眯起了眼,“他来过?”
所以,他是听到了自己说的那句话?
所以,他知道了自己有了身孕,不想负责?
她心头一沉,一股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问,“元柱,他……他不想对本宫负责,是不是因为……他心中另外有人,不想当本宫的驸马?”
若换了寻常男子,早就以此为借口,攀附上来了。
元柱有些不知所措,“属下不知……”
楚湘月抚了抚还没有显怀的腹部,决心试探一番。
如果他……心里真的有了人……那……这个孩子,不要有个爹也罢!她是公主,还怕养不活一个孩子?!
林济那边,回到了林府,脑子里一直嗡嗡响着。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两个月来,几乎日日与湘月公主在一处讨论着玉矿的开采挖掘,又请了工匠来设计玉石打磨。她在首饰上的见解十分独到,往往能依着玉石原来的形状设想出极好的造型,丝毫不浪费。
而且她画出的几款首饰图纸,就连工匠们见了,也啧啧称奇。
她的灵气和才气,远超他原来对于公主的想象。
接触得多了,就不
免开始挂念起来。
昨日听闻她带着小玉玦回了宫,不过一日不见,今日得了那九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