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瑾愣了一下,隧反应过来,也不再逗她,俯身将她紧紧抱入怀里,“嗯,都是为夫的错。”
女子初初历经人事,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折腾?
要恢复神识,也不在这一时半刻,何况,墨墨神识中存储的灵力,也不是凭空得来的。
而且,他不知道经过行夫妻之礼,他的神识是得到修复了,那她是不是被减弱了?
他捏住她的手腕,探查了一番,感觉她只是身体上虚弱了些,便放下心来。
林墨伏在他怀里,问道,“那九阴老鬼怎的寻到此处了?”
楚瑜瑾失笑,昨晚两人一直腻歪着,竟来不及讨论此事,遂解释道,“自你被莫春带走藏匿起来后,我四处找寻,又接连发现了几处老鬼布下的阵法,我一路破解,他便一路潜藏。我们大婚次日,他带走了莫春的身体,但莫春的神识却迟迟未归。是以昨晚便在我们府内布下寻魂阵,来找寻莫春的。”
林墨又疑惑地问,“莫春昨晚是如何出现的?好似是从我脑子里跑出来的?”
楚瑜瑾点头,“大婚那晚,他在我们的合巹酒中下了药,令我们昏睡,随后便动了手脚令我们入梦。他应当自己也潜
入了你的梦境中。你当时约莫是在梦境里将他遗忘,他便一直困在你的神识内无法出来。”
林墨听他提到那个梦,全身打了个哆嗦。
楚瑜瑾手指摩挲着她手腕上娇嫩的肌肤,开始有些心猿意马,偏偏嘴上依旧不饶她,“为夫着实没想到,原来……墨墨在梦里,竟喜欢那般的姿……”
林墨于是赶紧抬头堵住他的嘴,笨拙地吻住他。
楚瑜瑾一愣,不料竟有如此福利,随即欣喜地启开她的贝齿,又在感觉她要退缩的时候,抬手按住了她的后脑。
良久,他才不舍地放开她。
林墨羞得脸颊泛红,躲进他的怀里,又换了个话题,“那你入宫,都同父皇母后说什么了?”
楚瑜瑾笑,“原本我急着回大周,便想着趁你还睡着,入宫同他们辞别一番。可母后非要留着我们,等帝后大婚观了礼之后才许我们离开南越。”
“帝后大婚?”林墨起了兴致,“皇后人选可是定下了?”
他点头,“母后今日一早醒来就拿了主意,说是昨晚做了一个梦,觉得太傅家的孙女儿萧红玉极好,能当后宫之首。”
林墨表示没有印象,她到南越不过半个多月,皇
宫倒是进了几次,那朝花宫宴上或许有见过,可她那时一心记着谢如兰和谢如雪送给她的大礼,哪里有注意到其他高门贵女?
楚瑜瑾点了点她的鼻尖,“母后说下午召萧红玉入宫觐见,说是请你也一道去。”
林墨点点头,“甚好。”
她知道,简霓裳如今对外宣称还在昏迷中,不能明着出面,母后召见萧红玉,定然是用的她长公主的名义。
段尚修登了基,她这个大公主兼曾经的女帝,既不愿成太上皇,那自然就成了长公主。
她又问,“依母后的要求,我们还得在南越呆上一段时间,不耽误你回大周么?”
楚瑜瑾笑了起来,“原本想早些回大周,是想回去找出那九阴老鬼的老巢,顺便问问他那莫春到修罗道去如何了。”
林墨又拧眉,“莫春当真到修罗道去了?”
“昨晚不是亲眼所见么?我看他那表情,当是心甘情愿回去的。”
“回去?这是什么意思?”林墨立刻抓住了疑点。
楚瑜瑾却不肯再细说了,“那老鬼竟能手通修罗道,又在人间道肆意妄为,我们必得将他快些降伏才是。”
林墨点头同意,但还是刨根问底,“你说
莫春回了修罗道是什么意思?他原是从修罗道中出来的不成?”
楚瑜瑾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鼻子,“他是魔,自然是从修罗道中出来的。 ”
“哦。”林墨心下存疑,但也不再说什么了。
到了下午,她小睡起身,收拾一番,果然入了宫。
简霓裳脸色好了许多,许是日子有盼了头,直记挂着要快些将这些事务了了,才好“假死”离宫。
见到林墨,脸上就笑出一朵花来,招手让她坐在跟前,“驸马一早便过来说想下午便起程回大周,本宫却是希望你们能观了帝后大婚之礼后再离开。你觉得意下如何?”
林墨笑着点头,“自然是好的。”
她伸出手给简霓裳探了探脉,“母后体内的余毒无甚大碍了,那方子再用上几日,便可大好。父亲可好一些了?”
简霓裳亦笑,“他同阳泽很是投趣,正在对弈呢。他今日气色也好了许多。”
林墨点头,“晚些时候我再去看看父亲。”
正说着,宫女进来禀报说萧红玉来了。
简霓裳抬手请她进来。
萧红玉进来,看见主座上的简霓裳并不意外,却是先朝林墨行了大礼,“见过长公主殿下,见过太
后娘娘。”
果然如她所料,萧红玉接到的旨意,是长公主宣召。
林墨抬手,“免礼。”
萧红玉不过刚刚及笄,十五岁的年纪,却很是沉稳地站定,双目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