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瑟迷迷糊糊到了天亮,便听到有人在院子外面喧哗。
柳寒语带了人闯进来,“将这个害死我母亲的凶手带走!”
小雀儿拦在前面,“四小姐,五小姐才回屋,还没缓过劲儿来,您不能带她走!”
“没想到你倒是个忠心的。来人,将这小丫头先带走!”
柳瑟打开了房门,“你们住手!”
柳寒语剑眉倒竖,“我当你是个硬气儿的,没想到才不过一日,便急不可耐找人将你们带了出来。要这么能耐,怎么不干脆离开柳府?”
柳瑟冷冷说道,“你在府中私设牢房将我们关进去便罢了,竟还向父亲和祖母下毒手,你的孝心都被狗吃了?”离开柳府?她若走了,府里的父亲和祖母岂不都任她鱼肉?
“查清我母亲的死因,就是我最大的孝心!我说过,你一日不说出母亲之死的真相,便一日不可出那小木屋!来人呀!”柳寒语手一挥,“将她拿下,送回小木屋!”
话毕便有两个婆子冲上来,就要去抓柳瑟的手。哪知她们的手刚碰到门边,就似有一道无形的门一般,不仅挡住她们的手,还有一股似热似麻的痛感传来。
婆子们“哎呀”一声缩回了手,
惊恐地看着柳瑟,“你,你……”
柳瑟呵呵笑道,“本小姐有大神保佑,你们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柳寒语大怒,“怎么回事?!”
婆子颤抖着说,“五小姐,这门,这门奴才们进不去啊。”
“废物!”柳寒语看向身后几个护卫,“你们上!”
那几个护卫不知道婆子受到什么待遇,只当她们是怕了柳瑟,也混不在意,直接朝门里冲去。
谁知冲到门边刚要跨进门槛时,几人脸上身上不知被何物重重刺了一般,剧痛伴随着麻木的感觉,瞬间贯穿四肢百骸,身子也被重重地朝后弹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护卫们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门内的柳瑟。
柳寒语也看出了情况,不知道这门上是动了什么手脚,又一挥手,“门内进不得,便从窗户入也是一样的。”
小雀儿气得浑身发抖。
柳瑟朝屋内退后了一步。
便见有两个护卫伸脚就要破窗而入。
哪知他们从方才往门内进入的护卫们一样,也是被反弹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立时口吐鲜血。
柳寒语气得浑身发颤,“你你你,你这是使的什么妖法?”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的脚步声,柳
寒语扭头朝门外看去,便见齐青木为首,带着一群官兵们进来,迅速包围了这个小院儿。
“你是何人?尔等要作甚?这里是国公府,岂容你们擅闯?”柳寒语怒喝。
齐青木将手中腰牌一亮,“本官是大理寺少卿,有人告发国公府中有人投毒,有人被软禁,还有人在府中私设牢房。大理寺既接了这案子,便需得实地调查。敢问这位小姐,你是哪根葱啊?”
柳寒语脸色大变。
柳瑟在屋里笑嘻嘻的说。“齐大人,这位是我们柳家的四小姐。”
齐青木甚是配合的说道,“原来是柳四小姐,正是状告的正主儿。来人!将她拿下,带回大理寺监牢,严加审讯。”
“你们敢!”柳寒语大怒,“我是国公爷之女,你们敢对我无理!”
齐青木又笑眯眯的说,“敢问国公爷在何处啊?他是苦主,本官也要找他呢。”
柳寒语脸色又白了白。
齐青木大手一挥,便有官兵上前押住了她。
他正要朝柳瑟屋里走,柳瑟脸色大变,急忙阻止他,“别进来!”
齐青木脸色沉了沉。
柳瑟朝他使了使眼色。
齐青木这才恍然大悟,挥手让官兵到国公府的其他地方去搜
寻。
柳瑟这才按照林墨昨晚告诉他的方法,将这禁步阵法给解了。
不过阵法解了之后,她也没让齐青木进门儿,而是走出了房门,焦急地说道,“快带我去看看父亲!”
齐青木知道她他担忧国公爷,连忙说道,“方才,我们从前院过来的时候,我已让人去他的院子里守着了。放心吧!”
……
林墨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起来,但觉神清气爽。昨晚上的那种冰凉寒冷的感觉一扫而光。
孙妈妈带着个小丫头进来伺候的时候,她才想起紫莎昨日替她试那糕点中了毒,便问道,“是孙妈妈,紫莎怎么样了?可是好些了?”
孙妈妈点头,“好多了。这也该是紫莎命中有这一劫。”
林墨却摇头说道,“不是的。她是替我挡的劫,日后必有福报。”
孙妈妈只当她在说笑,也没再多言,让小丫头兑了温水给她洗漱,自己又到外头去张罗人端了早膳上来。
用了早膳后又去厢房看了看紫莎,见她情况稳定,便吩咐她好生休息。
她其实说的没错,紫莎替她挡去这一劫,如今再看她的面相发现她已经是眉间隐有紫气浮出,这是即将大富大贵的征兆。
她突又想
起那个韩大将军的孙子,替她挡去了一箭却最终身亡的那个郭奇,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