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问问。”
“不用问,我二弟和水生理应避嫌,”姜玉宁冷声说道:“保长,她们执意报官就报官吧!清者自清。”
王张氏一下反应过来,扯了一下王大月说:“就是去报官,咱们衙门里边也没人。”
“怎么没人?二梅的大哥不是捕快吗?”王大月不依不饶的说。
“唉,她哥哥是捕快,不也要听捕头的,林水生和薛武略都是衙门新上任的捕头哩。”张保长像是炫耀似的,给王大月提了醒。
“他怎么能当捕头,他是……”王大月鼓足了劲要当着保长的面揭穿林水生。
话还没说完,林金生抓起炕沿上的水碗摔在地上,大吵道:“我弟弟当了捕头,你有意见?王大月,我告诉你,赖皮张去衙门告黑状,可是被打的半死不活回来的。你不要乱说话。”
一直窝囊的男人突然硬气,王大月吓得没敢吱声,保长又训了几句,让他们打消报官的念头。
在沉沉的夜色里,王大月离开了林金生家,姜玉宁也终于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