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想做的么?”
鞠养深吸一口气,道。
“吾欠相爷的恩情一生都还不完,杀北凉王后,吾自当自尽!”
裴喜君闻言张开手臂,道。
“好,那鞠叔叔就杀了我,再杀北凉王。”
“若您下得去手,只管杀便是!”
她的眸子明亮清澈,一如鞠养多年前第一次见她那般。
那时候裴喜君还是扎着冲天揪的小丫头,甜甜地喊了他一声。
“鞠叔叔!”
鞠养的神情阴晴不定,半晌白玉量天尺倏然落地,澎湃的灵气波动也旋即消失。
“北凉王身有秘宝护体,鞠养未能杀之,自会去找相爷领罪。”
“你们……走吧。”
裴喜君闻言终是松了一口气,她向鞠养福身行礼后,拉着徐牧就走。
徐牧的脑子有些混沌,使用五斤剑,又被白玉量天尺的余波震了一下。
他的五脏六腑皆受了震荡,奇怪的是护住了徐牧的裴喜君却没事。
“鞠养叔叔说一不二,他说放过殿下就一定不会追来。”
“不过,殿下不可掉以轻心,我父亲手下的高手还有许多。”
裴喜君拉着徐牧的手,轻声叮嘱道。
“万一他们在城外设伏,殿下的处境依旧危险……”
徐牧忽然停下脚步,说道。
“喜君小姐今日舍命相救,这情谊我徐牧一生都还不完。”
他抬起手为裴喜君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道。
“看来你我的婚事,我徐牧纵使翻越千山万水也要完成了。”
裴喜君却浅浅一笑。
“小女今日所做的事情全因我心之所愿。”
“喜君依旧是那句话,他日若王爷不想与我完婚。”
“请一封书信至汴梁,你我一别两宽,各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