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赵舒然也笑了,“如果是这样...那原本我们该很幸福,一起恋爱结婚,生两个小孩,一辈子。我也只喜欢你永远不会变心。”
姜沉鱼瞧着他清深的眼睛,那里头的平静令人生寒。赵舒然弯弯唇,“只可惜这世上没如果,姜沉鱼,我们注定要散。”
说完,他只是淡然看她一眼,笑了下,转身往前走,举起手机朝后晃了晃,竟还能自如地开玩笑:“记得v我的50啊,没有我可就到处乱说你黑历史了。”
“………”
走廊尽头,李薇衣冲姜沉鱼挥手,姜沉鱼静默看着赵舒然牵起了她的手,离去。这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这个男人心里是不是真的有“爱”这东西。
那般平静。
“只闻新人笑,哪听旧人哭。谈了两年的男友,转眼把那些宠爱完全给别人,这换谁受得了啊。”
她身后夏徽水突然冒出来,摇头感叹,“客观来讲,赵舒然条件是不错。长得帅,身材好,情绪也稳定。就是出身有点问题。”
“...出身问题?他怎么了。”
看周围时常有人来往,夏徽水一抬下巴,“走,老地方。”
-
还是那个日料店小包间。
这次只有她俩。
夏徽水以前是学跳舞的,个子高、脖子长,最近刚剪了齐肩发,清爽淡雅,看着很有诗画气质。她一抬窄窄的双眼皮:“你不会没发现,他和钟遇风姓氏不同吧?”
姜沉鱼给她一个是不是瞧不起她智商的眼神。
“好好好,你发现了!你很聪明。”
“……”
“你这前任还是蛮倒霉的。他很小就被拐了,然后被卖了好几次,十八岁才回家,但是家里父母离婚,各自都有小孩了。两边都不喜欢他那种吧。”
姜沉鱼微微讶异。“是吗...”
“不过两边不喜欢他,也是有些他自己的原因,你不觉得他那双眼睛看起来很冷血吗?都不像正常人。”
想了想,姜沉鱼摇头。“有点冷漠,但不够冷血的程度吧。你是钟遇风告诉你才看出来的吧?他就是后来重组家庭的小孩?”
“答对了,你很聪明。”
“..倒不必硬夸。”
姜沉鱼稍微沉默,“不过...我怎么记得你好像以前说过钟遇风坏话?你说演戏像猴子,笑起来嘴还歪,是说他吧?”
夏徽水尴尬地清清嗓。“呃...害,这,你记错了。”
“是吗?我记得是聊的钟遇风啊。”
“我那次……我说的是,猴子有点像他,猴子嘴歪。我主要抨击的是那猴子,你把前后记错了。”
“?”
话题似乎开始绕起来,让大美女为数不多的脑细胞都开启高速运转。
姜沉鱼也不是很确定。
离家出走后就很少跟家那边联络,家里为了让她吃够苦头自己回去,也不准亲戚朋友帮助她。
夏徽水兴奋地转移了话题。
“还是你牛啊,小鱼。悄无声息,你都跟靓仔住一起了!这两天感觉怎样啊?”
“…………”
带着一脸菜色,姜沉鱼手支着疼痛的头,“不咋样,我浑身痛。”
“???”夏徽水兴奋。
“睡了几天地板,有点扛不住了。”
“………”
这答案明显令人失望,夏徽水瞄瞄她身体,努力想在脖子和脸颊寻找小草莓的蛛丝马迹。“所以你们孤男寡女的住一起,什么事都没有啊?”
“……能有什么事,我是他爸爸啊。”
“放屁,都亲了,就算亲儿子那现在也成你男人了。”
“……”
“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老实说,你说有没有种可能苏荡喜欢你啊。”
夏徽水倾身靠近并用手罩着嘴边,声音压得很低,“咱们偷偷说,别不好意思,你俩是不是有点情况了?”
姜沉鱼盯着她觉得她疯了。“你知道那晚我亲了他之后发生了什么吗?”
“什么?”
“他当时立刻赶回家,刷了一个小时的牙。”
“……”
“然后把我从他的狗窝沙发拽出来,丢出去。”
“…………”
“他让我滚,我不愿意。我像条狗一样,在他房间门口的地板赖着睡了几天!”
“………………”
夏徽水唉地叹息着用手撑额头,表示无法评价。
姜沉鱼:“如果这就是爱,那他的爱情也太歹毒了!”
夏徽水挥挥手:“唉,我舅舅当然跟需要讨好别人的赵舒然不一样。他是真超级阔少啊!在家里掏牙都只用金牙签。从小脾气差,人拜金,看上的妞漂亮的送贵点的礼物,一般漂亮的送一般的礼物,一切用钱衡量,毫无真心。看他从小穿那些玩意儿,珠光宝气的,就不是有内涵好相处的人!天杀的,又让他走大运长了张过得去的脸。”
夏徽水一向很懂得提供情绪价值,在好友不爽的时候,绝对不说目标人物一句好话。不过也算是有感而发,没冤枉苏荡。
她拍拍姜沉鱼肩膀。
“苏荡应该是看你最近落魄,在他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