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活在姚家。”魏康说话的时候脸上尽是苦涩,没有哪个男人一辈子进过三个家门,这其中的酸楚也只有自己知道。
“原来是这样。东河村确实有几不少姓兰的人家,与我相熟的也有一两家。”丰年也没有再为难魏康,而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真的?那太好了,不知道将军可认识兰贵川一家??我就是他家的小儿子。”魏康见丰年居然跟东河村的兰家人相识,便有些激动,他一下子就椅子上站了起来,整个人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淡定和从容。
“他们家啊?那可太知道了,只怕清溪镇几个村子里的人对他们家都很熟悉。”丰年好略带调侃地笑着说。
“真的??能否请将军给我讲讲他们家的事情,我我从那里离开已经有五年了,期间没有一丝消息传来,这心里还是牵挂的。”魏康的双拳捏了松、松了又捏,终于鼓足勇气请丰年讲讲关于兰家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