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我今天就锤死你!”
傻柱飞起一脚,直接把许大茂给踹了个狗啃泥,然后一步跨上去,挥舞着拳头猛捶许大茂。
得亏傻柱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不然几刀下去许大茂直接就噶了。
刘岚这边也着急忙慌的去保卫科喊人,不一会的功夫李厂长便和保卫科的人赶到了仓库。
看了一眼头发凌乱的秦淮茹,再看一眼正在嗷嗷挨揍的许大茂,李厂长他们便明白个七七八八了。
“厂长,吕科长,许大茂这货对咱们工厂的女工耍流氓,现在已经被我制服了。”
傻柱一边把刚刚看到的一幕讲了出来,一边挥舞着拳头教许大茂做人。
挨打许大茂倒是不怕,他从小就被傻柱揍,揍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
可傻柱不能说自己耍流氓呀!
于是许大茂双手抱着头大声辩解道:“厂长,我没耍流氓,这都是秦淮茹先勾搭我的,我们是在食堂商量好的,吃完午饭来仓库耍一下!”
这年头,流氓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旦定性,轻则坐牢,重则吃花生米。
反正无论怎么样,只要被判断是流氓罪,许大茂后半辈子基本上就玩完了。
轧钢厂的工作铁定丢,秦京茹搞不好也得跟自己离婚。
见厂长等人不吭声,许大茂又大声喊道:“秦淮茹,秦淮茹你说句话啊,是不是咱俩商量好来仓库的?”
真是病急乱投医,许大茂居然想让秦淮茹站出来作证。
傻柱闻言狠狠的啐了许大茂一口唾沫,然后起身走到秦淮茹的身边,轻声安抚道:“秦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厂长和吕科长都在呢,肯定会给你做主。”
可秦淮茹还是低着头抽泣,傻柱哄了好几分钟才把她的情绪给安抚好。
这该说不说,秦淮茹的演技是真的牛批,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受害者。
抹了抹眼泪,秦淮茹红着眼睛,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开口道:“我......我在食堂吃过饭,就想着来仓库搬一下工件,没.......没想到许大茂偷偷跟了进来,一下子就把我抱住。”
“他......他还上下其手,要扒我的衣服,如果不是拼了命的去反抗,现在怕是已经被他给.......呜呜~”
说着说着,秦淮茹又哭了起来。
“我对不起东旭,我没脸见人了......让我去死吧!”
这番话乍一听没什么毛病,但是细细一想包含的信息量很大呀!
首先自己是绝对的受害者,还有便是许大茂并没有得逞,她秦淮茹依旧是干干净净的。
这主要是说给傻柱听得。
毕竟秦淮茹已经和傻柱有了管鲍之交,要是被许大茂占了便宜,那不相当于给傻柱戴了绿帽子?
果不其然,傻柱一听许大茂还没有得手,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得亏自己来的早,不然秦姐还真就让许大茂给欺负了。
一旁的李厂长看了眼身旁的吕科长,眼中不免露出古怪的神色。
傻柱和秦淮茹什么情况,整个轧钢厂基本上都知道。
而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李厂长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这傻柱果然是傻不拉几的,看到许大茂要那啥秦淮茹,便觉得自己头上多了顶帽子。
唉,傻柱要是在这么较真,那头上的帽子可不止一顶喽。
在傻柱眼里,自己是要和秦淮茹扯证的,所以秦淮茹就是他已经内定的媳妇。
但对秦淮茹而言,傻柱只是目前最合适的选择,之前那么多年如果有更合适的,傻柱这辈子别想跟她深入交流。
所以归根到底,傻柱只是秦淮茹的血包,是她无奈的选择。
听到秦淮茹的这番描述,一旁的许大茂噌的一下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
“胡说,厂长,秦淮茹是在胡说!”
许大茂是万万没想到,秦淮茹这么不要脸,这是要弄死自己呀!
“刚刚在食堂,明明是秦淮茹先勾......”
许大茂还想辩解,但被保卫科的吕科长直接打断:“许大茂闭嘴,事情我会调查,都给我安静点!”
说完,这位浑身散发着铁血气质的吕科长眼神锐利的看了眼秦淮茹,仿佛要将她的心思洞穿一般。
秦淮茹有些心虚的避开了眼神,这让吕科长心里大概有了些猜测。
于是他朝保卫科的两个同事和刘岚招了招手:“去,把后厨的,许大茂打饭前后的工友们都喊过来,我要当面问话。”
一听要喊人来调查情况,许大茂便松了一口气。
还好秦淮茹中午插队的时候,有几位工友抱怨了几句,等他们都来了自己就能洗脱冤屈了。
可秦淮茹却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开始变得有些不自然。
几分钟后,后厨的马华等人被喊了过来,又等了十几分钟,中午排队打饭的几个工人也来了。
这些人不难找,找各个车间的车间主任,把中午排队打饭的情况说一下,就能找来几个目击证人。
吕科长眼神扫过马华他们,开口询问道:“今天中午,在食堂打饭的时候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