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哈喽,小雪,呀哈喽…叶…叶君…”
尽管不是初次相见,由比滨仍有些畏惧叶征。叶征不在意,听到雪之下说话,便摘下耳机,转动椅子。
“呀哈喽,由比滨同学……”
等等,“呀哈喽”是什么?叶征一愣,注意力还在寻找的素材上,竟被粉发团子带偏了。这是哪个国度的问候方式?
显然,由比滨也没料到叶征会回应,她一直黏着雪之下,叶征从未如此回应过。今日鼓起勇气打招呼,竟得到回应,他似乎没那么难相处?
尽管他脸色瞬间变得便秘般难看,但心大的由比滨并未介怀。她真心喜欢侍奉部,尤其是小雪,能与其他成员和睦相处自然最好。
“下午好,由比滨同学。”
雪之下雪乃瞪了叶征一眼,例行公事地向由比滨结衣问好,随后又以恶意的目光注视叶征。
叶征对此并不在意,以为她还在为中午的事生气。
午休结束前,叶征想不出唤醒雪之下的办法,于是尝试了一个猜想。
他拿起手机,播放昨天逗弄妮可时录下的视频。他一直怀疑雪之下雪乃是个痴迷猫咪的猫奴,会无意识地发出“喵”的声音,对“猫”字异常敏感。
视频不长,妮可的声音一出,雪之下雪乃立刻睁开眼,站起身,瞪大眼睛四处张望。
未曾料到效果如此显着,雪之下夸张的反应让叶征愣住,而彻底清醒的她也发现“喵”声源自叶征手中的手机。
“咸鱼君,你想好怎么被‘料理’了吗!!!”
叶征确信,他从未料到雪之下雪乃那冰冷的面具下竟蕴藏着如此丰富的神色,羞涩?绯红?紧张?愠怒?
......
“有劳阁下”
材木座以古风的礼节步入侍奉殿,化解了叶征与雪之下雪乃之间尴尬的对峙。
“那么,愿闻你们的见解?”
材木座如陨石般跌坐在椅上,傲慢地环抱双臂,脸上洋溢着莫名的优越感,眼神中流露出坚定的自信。
坐在他对面的雪之下罕见地显露出歉意之色:
“抱歉,我对这领域并不精通……”
坦率直言,毫无做作,一如她曾言:“我虽会妄言与失言,但绝不虚言。”雪之下雪乃始终坚守她的原则。
听罢这礼貌的开场白,材木座立刻高声回应:
“无妨,我也想听听凡人的见解……尽管道来。”
中二病患者,无可救药,叶征与八幡心中同时闪过这个念头,默默地为他哀悼,这次是三息的时间。
“是吗。”
雪之下雪乃并未察觉他人的情绪,简洁回答后,她轻叹一声,下定决心:
“极为乏味,甚至让人阅读时感到痛苦,超乎想象的无聊。”
“噗~”
一击致命。
材木座挣扎着摇晃椅子起身,终于恢复了姿态。
“嗯,嗯,作为参考,请指点何处乏味……”
好吧,自作自受,中二胖子的作死行为令人畏惧,叶征再次默哀,这次是一盏茶的时间。
“首先,文法混乱,为何总是倒装句?你真的懂得使用介词吗?你的启蒙教育没教过吗?”
......
雪之下雪乃化身为正义的使者,手持修真秘籍,向材木座肥硕的身躯倾泻批评。
尽管不断受到打击,材木座仍坚持发表见解,却被雪之下反驳得哑口无言,他仰面朝天,四肢抽搐,眼中尽是茫然。
这夸张的反应让比企谷不知是烦躁还是怜悯,无奈地瞥了眼叶征,见他无动于衷,只好对着倒地的材木座说:
“够了吧,一口气说太多也不好……”
雪之下雪乃也看了看叶征,见他依旧沉默,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叶征的建议对她来说已更为重要,毕竟他也在创作小说。
然而叶征仍是她熟悉的那只咸鱼,只是静静地坐着,丝毫没有开口的打算。既然来了,表明他对这次委托并非毫不关心,每次让人难以揣测,真是让人头疼的咸鱼君。
“还有许多未提及……嘛,好吧,接下来是比滨同学。”
“诶?我...我?那个...那个?”
比滨结衣草草翻阅手中的稿纸,便已昏昏欲睡。雪之下雪乃说话时,她已神游太虚。
材木座立刻将目光投向惊讶的比滨结衣,眼中满是泪水。
看着那副模样,连比滨都觉得有些可怜,她仰望虚空,竭力搜寻着赞美的言辞,毕竟她昨天一个字也没看,唯一的了解仅是刚进教室时的匆匆一瞥。
“那,那个……你用了好多生僻的词汇啊!”
“噗……”
材木座再次发出哀鸣,比滨苦思后的评价比雪之下的长篇大论更伤人,仿佛在说:除了生僻词汇,别无亮点。
“那,那么,小企你说。”
比滨双手交叉于胸前,仿佛随时准备逃跑。
材木座咬紧下唇,撑地而起,握紧拳头,艰难地转向比企谷八幡,此刻,已被两位女生打击得如同尘埃的他,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伙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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