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我们公府姑娘的名声,形同杀人,罪该当诛!”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火朝天。
直到莲花出来,“少夫人问怎地还提不进去,是不愿意说吗?那赶紧趁着这日头没下山,送官去!”
莲花声音洪亮,很有威慑力。
阿鲁听到,赶紧跟临溪使了眼色,抓着郑卓就拖进去,这会儿郑卓哪里还有来时的儒生之样,屁股上全是血迹,两条腿子肿胀起来,根本走不得路。
幸得家丁护卫贴心,尤其是临溪,喊了个壮硕的汉子,左右开弓,架着郑卓来到堂屋。
到了中间,往地上一丢,那郑卓浑身疼得抖了起来。
想要哀嚎一声,嘴里还塞着令人作呕的破布团。
直到宋观舟手持与身上华贵穿着完全不搭的蒲扇走到跟前,纡尊降贵俯下身子,看着跪坐在地的郑卓,“嗐!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这是怕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