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毒妇!
郑卓细皮嫩肉,在家里也是千般娇惯养出来的,从不曾吃过这般苦头。
不多时,打得皮开肉绽,泪涕四流,欲要求饶,却奈何不得自由,喊不出来动不了,晕过去没多久,马上一瓢冷水泼下来……
腰以下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欲死不能。
与这处热闹不同,后院之中却是一片哀戚。
裴漱玉在屋中吟泣,几个庶出的妹子围在边上,长吁短叹,都是些不谙世事的少女,遇到这事儿唯有长吁短叹。
“姐姐勿忧,太太定然把他们都轰了出去。”
话音刚落,丫鬟来禀,“太太打开角门,押着入府。”裴漱玉一听,停了哭泣,大惊失色,“母亲糊涂,怎么能请进来?若是请进来,岂不是坐实了这事儿?”
她说完,呆愣在椅子上,忽而才抓起绢帕,捂着脸儿痛哭起来。
“母亲……,母亲难不成听信旁人所言,真要我去舍身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