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平日里喊着四郎,气急了直呼大名。
裴岸!裴岸!
若你二人苟且,与我说来,我自是求去,成全你二人,只愿莫要买凶杀我,且饶我这条小命不行吗?!
裴岸再回想这句话,仍是觉得心肝脾肺都疼过来。
宋观舟,宋观舟,你是怎么敢的?我何曾说过与她有私,你并是气急败坏,也不能这般戳我心窝子!
“裴岸,我不是你们缠绵悱恻之情的垫脚石。”
话赶话,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宋观舟嗤笑,没有爱情?没有爱情你们二人怎么存在的,原着作者就是要歌颂你们俩一个鳏夫,一个望门寡,坚贞不移的爱情。
我宋观舟是什么?
就是个自私自利,低配版的花瓶,打杀伎子朱宝月,杀人犯!若不是有这层身份,怎么能衬托出你们二人感情的高洁?
这些话自然没有说出口,但因着这些原着情节,宋观舟说出去的话自然就不客气。
她那句我不是你们苟且的垫脚石,直接像把穿云箭,给裴岸扎得动弹不得。
“观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