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理。”
何文瀚叹为观止。
这四少夫人,超乎寻常的冷静和从容,若不是困顿后宅,定然能成一番事业。
“还请少夫人继续言说,尽快完事之后,也好回府清洗今日浊气。”
“多谢大人,那观舟继续说来。”
说到这里,她左右各瞥了裴岸与秦庆东一眼,“四郎,秦二, 莫要打断我,事儿不复杂,几句话就能说清楚了。”
裴岸扶额,“娘子尽管说,我与溪回再不开口。”
宋观舟轻哼一声,继续说道,“从佛堂另外一边搜寻我们的贼子听得动静,马上奔过来,我再无逃脱可能时,那贼子已经抓住我的发髻,欲要提起头来,一刀抹脖子。忍冬前头看那贼子往我奔来时,早耐不住从横梁上把香炉子砸了下来,可惜砸歪了。”
“啊——”
“眼看那贼子的刀就要碰到我脖子时,临山赶到,他抢了弩箭,一箭射来,贯穿贼子持刀手腕,短刀当啷一声落在我手边,我也没多想,捡起来就朝着身后重重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