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也有一股无以言说的淡淡悲伤。
哎!
裴岸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挖心掏肺,全部敞开给宋观舟看得仔细。
他那么要紧她,宠爱她,为何她还患得患失?
“我的娇娘子,莫学母亲,她害人害己。”裴岸大手拢过她一双玉白葱指放到唇边,连连亲吻,“是我离不得你,观舟。”
宋观舟莞尔一笑,“那噩梦是不作数的。”
裴岸重重亲了一口她的手心,“梦到何事?”
“梦到你不要我,寻了个罪名休了我,转而娶了金拂云,她成了你的贤内助,比我能干,也比我温婉,助你平步青云,位极人臣。”改了原着里,裴岸把她推到了死路的说法。
荒唐!
裴岸哭笑不得,“你就是做了这么个荒唐的梦,莫说我得她相助,且说我如何能休了你?我何曾舍得?”
“兴许是旁人栽赃陷害,兴许是你我生了龊语,我本来性子不好,你如今是喜爱我,容忍几分。将来老夫老妻,起了嫌恶之心,如何不能?”
“浑说,那你嫌恶我了,是不是如从前那般,恨不得与我立时和离?”
裴岸耐着性子安抚道,“可不许乱说,拂云可是将来的雍郡王妃,你这裴家四少夫人的名头,不是人人都稀罕的。”
宋观舟轻哼一声,咽下那句金拂云就稀罕。
“只要你。”
我裴四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