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腰部嫩肉,裴岸呼痛,抬头揽下宋观舟螓首,重重咬在那红唇之上。
“对你相公,也是真能下得去手。”
宋观舟被亲得躲闪不了,硬生生满足了男人,才算得脱身,她葱指戳着男人脸颊,娇嗔说道,“她嫁人,你竟是不觉失落。”
闻言,裴岸一骨碌爬起来,“好个俏生生的醋娘子,你日日里呷醋好是没道理,拂云只是我好友,她能觅得如意郎君,我替她高兴还来不及,你这小混账,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宋观舟 见他如此急切解释,心中突地涌上暖意。
“心里只有我?”
话语刚出,宋观舟就被自己酸得起了鸡皮疙瘩,果然是混账,这自讨没趣的话怎么说得出口……
不等她懊恼,男人以吻封缄,二人坐在石榴红百子千孙被褥之上,吻得又急又凶,凉风呼啦啦卷进来,红绸绢纱飘在二人身上。
“……只有你,也只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