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凌俏身份卑微,父母都已不在,亲事上头——”
此话一出,齐悦娘连忙扶起她来。
“我娘家人不怎在意这些了,罢了罢了,待你过了今年,再议不迟。”说是不迟,也是迟,再一年,许淩俏就双十年华。
那头裴秋雨撇了撇嘴,不过是齐家一个庶出的郎君,许淩俏都不敢去应,回头还能嫁谁?
总也不会有她表妹宋氏这么好的运气,得嫁公府嫡出的公子,大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进士?
大家只说趣事,在宋观舟说笑间揭了过去。
孰不知这边说话,屏风另一边听得清楚,黄执心头起了异样,他欲要同许淩俏搭话,却苦于今儿没有好时机。
秦庆东那边兴致黯然,但心头也压了事儿。
小宴吃完,男客们留在裴渐这里,听得公爷一番教导后,才退到燕来堂,裴岸这几个月少来这里,倒是秦庆东更为熟悉。
“春哥,快些打马回去,今儿晚上我就在公府住下。”
春哥撇嘴,“公子,小子怕是要被老夫人打杀了,姑奶奶还在府上,您如何也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