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
“大哥,那小太监看了我一眼,像做贼一样,我寻思着不对,才腆着厚脸皮去挨着康儿一处坐。”刘康是当今圣上第一个大孙,几乎是放到眼皮子底下,秦庆东倒好,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跟着七八岁的皇长孙,亦步亦趋。
连回东宫,太子妃都开口撵了他,他也不走。
——幸而未走!
秦家未出宫门,就有小太监跑来寻太医,只说了二郎摔下假山,怕是伤了骨头,旁的不肯说。
顿时,秦家老太太急得只喊阿弥陀佛,还是秦家大郎沉着冷静,先哄着老太太带着家中女眷出了宫门,送回到秦府后,才打了马车到东宫外头等候。
这一等,硬生生等到天黑。
“真是祖宗保佑,如若康儿有个闪失,后顾堪忧!”
秦庆东阴沉许久,才缓缓说道,“段良媛,深得太子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