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就说我从涧水房出来,四郎明令禁止害我之人不可出府,可偏偏有下人逾距,夜半三更不顾府上规矩,重开了角门,放了一杆子坏人离去。过后,我也不曾听到哪一房头的丫鬟婆子,挨了罚,反而是我,公府明媒正娶的四少夫人,稀里糊涂的差点丢了小命。”
这事儿,宋观舟一说完,连裴渐都没话说了。
更别提萧引秀和裴海。
宋观舟又看向裴渐道,“总不能再这么松散下去,上对下如何管制,仆从间如何做事儿,挨罚也好,奖励也罢,总得有个章程。若是家法老旧,有些不妥,不如待四郎和二哥回来,好生修整一番。他二人读书万卷,虽不及父亲学识渊博,可比我几个,定是好上许多。”
她言语带笑,却让萧引秀心头恨极。
这番在老爷跟前卖弄,不就是想抢那中馈之事吗?
果然,只听得裴渐说道,“也好,秀儿就先处理一下我院中的事儿,几个老嬷嬷你同大海审问一番,依照家法,该责打的发卖的,不用犹豫。”
“……是,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