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姊儿胡言乱语了一通,赵姊儿故作巧笑嫣然的模样看在陌御景的眼里十分的万恶,却因为女人刚刚所言,勾起了心底的怒意。上一次,若不是颜无双那个贱女人毁坏了自己所布下的法阵,那凶兽又何至于逃跑?
注意到了男人眼底愈来愈浓郁的愤懑之情,赵姊儿的心下一喜,知道自己刚刚是真的误打误撞,成功的说到了男人的心坎上,急忙道“宗主,那女子就在宗中,在宗里学习医术,您若是……”
不等赵姊儿话说完,陌御景冷声道“本宗主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女子来说道,你当真以为本宗主就没有合适的人选!”
赵姊儿看到男人这幅模样,心里更加欢喜。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有人选,而是因为他一堂堂宗主若是被人知道他用自己的弟子来做实验,那乐山宗将从这世上消失……
赵姊儿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只要能离开这里。还有什么不能是她做的呢。是该换个人来承受这些痛苦了。
双唇微动,赵姊儿缓缓说道:
“宗主,您是堂堂一宗之主,自然不能做这些小事。您若是相信姊儿,小女子愿意去将那叫颜无双的女子引过来,保证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若是没有完成任务,宗主自可再次拿我做实验。”
陌御景眸间一闪,心里根本不屑于这女子,可她却抓住了他心里最想要的东西,即使已经做了决定,却还是微闭双眼,手指轻轻的敲打着座椅,山洞里只有水声和那些若有若无的呻吟,此时显得更加深沉。
半饷,凉凉的声音响起,“赵姊儿,你要知道,你若是敢骗我,我可是有千千万万种方法,让你毙命。”
听到男人的话,赵姊儿的身无端的瑟缩了一下却还是
重重的点了点自己的头,“宗主,你放心吧,我赵姊儿一定会说到做到!”
听到女人的话,男人向暗处挥了一下自己的手,很快便有两个暗卫,从暗处一左一右走出。
把赵姊儿的眼镜用布袋蒙上,带出了山洞。
赵姊儿忐忑不安的出了山洞,压着她的暗卫将她推在了地上后就不见了踪影,她也不敢出声,等听不到脚步声了,赵姊儿才把眼睛上的布袋拿开,眼前是熟悉的场景,赵姊儿这才松了口气。
赵姊儿行走在回宗风院的路上,此时正值深夜,漆黑的夜空只是点缀了几颗星星,明月早已藏进了浓厚的乌云之中,赵姊儿心里想到此时宗风院的弟子们大概都已入睡了吧。
赵姊儿正想在一片静谧祥和中,悄然回到宗风院之中,倘若有人追问起她几日失踪去了何处,便准备一套谎言。断然不能让众师兄知道她这几日的处境,要不然真不知陌御景会如何收拾她。他的手段,赵姊儿已经完全领教了,现在还后怕着。她可不想再回到那个不见天日,阴冷潮湿的地狱之中去。
当赵姊儿来到宗风院的石桥下时,藏在云层之中的月圆露出银白的月光洒在通往宗风院的石桥之上,也瞧见了夜间值日的宗风院的师兄正提着竹灯行走在石桥之上。见此,赵姊儿于是心生一计,便躺在石桥下那显而易见的草地上。
值夜的师兄提着竹灯站在石桥最高处,朝着桥下望了望,果不其然望见月色下隐约可见的一人躺在草地之上。便心头一紧,暗想这也更半夜为何有人躺在那,于是便提着竹灯走下了石桥,朝着赵姊儿的方向走去。
凑近一看,发现昏迷在草地上的正是宗风院的小师妹赵姊儿,她那娇
嫩小巧的脸蛋上苍白一片,一道隐约可见的血痕划过她饱满迷人的脸庞上,而她的身上也满是伤痕,模样甚是让人心疼。
师兄将竹灯放在一旁,蹲下身子抱着虚弱的赵姊儿,焦急的喊道,“师妹,醒醒。”
那名师兄见赵姊儿无法醒过来,并慌忙摇着赵姊儿的身体,唤着她的名字,“醒一醒,姊儿师妹,赵姊儿师妹。”
赵姊儿听到师兄的呼唤,便睁开了迷离的双眼,望着眼前的师兄瞬间就泪眼婆娑起来,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似乎不敢相信一般,“这里是,宗风院么?”
“对啊。”师兄有些莫名其妙。
“师兄,太好了”赵姊儿一副娇柔的模样气若游丝地说道,仿佛得救了般露出欣慰的笑容。
“师妹,你这是怎么了。”师兄担心地问道,月色洒在赵姊儿苍白的脸上,显得更加娇柔憔悴。
赵姊儿欲言又止地轻轻吐出几个字,“我……我……”像是想到什么害怕的事情一般,赵姊儿身体拒接的颤抖皮起来,很快又假装因为身体虚弱而昏迷了过去。
师兄见此,慌忙将昏迷的赵姊儿抱起,朝着宗风院的方向跑去,脚下的竹灯已无暇顾及了。
月色下,白色长衣的宗风院弟子抱着奄奄一息的赵姊儿朝着宗风院方向一路疾跑,来到赵姊儿住所,便将其放在床铺之上,看其依旧陷入昏迷状态,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请导师梦生来。
弟子气喘吁吁满脸着急地敲着梦生的房门,此时已夜深人静,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梦生便从被门外的声响惊醒。惺忪着双眼前来开门,正整理着上身衣物的梦生看见是宗风院的弟子,便问了问来意。
“方才弟子守夜,却看到……啊,不对,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