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源挺直腰背,脸上神色笃定,目光如炬,直直看向巫行云。
语气沉稳又透着十足的自信,开口说道:
“放心吧,我既敢把话说出口,那必然是有着实打实的底气,绝不会毫无根据就自吹自擂。
哪怕是要修改你这门功法,我也有着清晰的依据与思路,完全依照中医医理以及《黄帝内经》里的脉络之学来行事,确保契合整个天地人和谐共生的道德运行法则。”
“在我看来,世间万事万物,恰似一环紧扣一环的精密链条,唯有精准契合道的规律,方能毫无阻滞地顺畅运转。
一旦背离了道之规律,哪怕勉强维持运行,内里也势必藏着难以修复的瑕疵。
我之所以提出修改功法,目的也很简单,不过是想剔除那些与道的运行相悖的部分,让功法回归正轨。”
说到此处,张源稍稍加重了语气,神色愈发坚定,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轻点几下,着重强调:
“可就眼下来看,我敢百分之一百确定,你身体上出现的种种异常,
症结就出在当下所修炼的功法上。
如今选择权交到你手里了,毕竟这关乎你的切身之事,哪怕我满心热忱想要学习你这功法,最终还得看你愿不愿意倾囊相授。”
言罢,张源洒脱地耸了耸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云淡风轻的浅笑。
仿佛一位遗世独立、不食人间烟火,却又心怀大爱的杏林圣手、道门高人。
这般从容架势,透着股无欲无求、一心只为助人的纯粹劲儿,让巫行云瞧在眼里,心底对他的信任感不自觉又攀升了几分。
巫行云暗自思忖,眼前这人,言行一致,确实和寻常人有着天壤之别,有这般笃定的保证在前,让他研习功法,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况且,关小姐多次在巫行云面前对张源赞不绝口,言语间满是钦佩与推崇,着重强调张源对第七区忠心不二,为人更是刚正不阿、心地善良。
为了让巫行云真切感受到张源这份赤诚,关小姐还特意将张源无私帮扶李家首富李爱平的事,从头到尾、事无巨细地讲述了一遍。
从起初的重重误解,到中间的波折起伏,再到最后握手言和、皆大欢喜,每个细节都描述得栩栩如生。
巫行云本就不是多疑猜忌之人,听完这些,对张源的人品再无半分疑虑。
思及自身状况,巫行云满心渴望能突破眼下修为瓶颈,彻底祛除身体伤痛,重返巅峰状态。
一番权衡之后,终于下定决心,依从张源所言,将功法传授于他。
拿定主意,巫行云神色一凛,瞬间收起平日里的随性,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张源,郑重其事地开口:
“张神医啊,让我把这门功法传授给你,倒也并非不可行,但我这儿有个前提条件,你务必得答应。”
张源连丝毫犹豫都没有,脑袋轻点,爽快应道:
“没问题啊,你尽管说,但凡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绝不推诿含糊。”
巫行云面色凝重,一字一顿缓缓说道:
“我的条件是,你得拜我为师。
唯有入了我门下,成了我徒儿,我才有理由、且符合门规的将这门‘天长地久长春不老功’传授给你。
不然,可就坏了我们门派代代相传、沿袭至今的规矩。
这功法历经无数先辈传承打磨,到我这儿要是贸然坏了规矩,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还望张神医你能体谅。”
张源:
“理解,理解,尊师重道、恪守门派传承,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肯定得尊重、遵守。行,不就是拜师嘛,我这就拜您为师!”
话音刚落,张源当即冲着巫行云,规规矩矩连鞠三个躬,腰杆挺得笔直,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鞠完躬,脸上笑意盈盈,朗声道:
“好了,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从现在起,我张源就是您的徒儿了!”
巫行云看着张源这套简洁的拜师流程,眉头微微皱起,面露疑惑之色,轻声嘀咕道:
“这这就成了?以往拜师,不都得郑重其事跪下来,磕上几个响头吗?这般行事,是不是太过草率了些?”
张源连忙摆了摆手,耐心解释:
“不草率,真不草率啊!师傅有所不知,我给您行的这套拜师礼,那可是当下最为妥帖、最契合咱俩情况的方式。
要是按照寻常规矩,让我给您跪下磕响头,表面看着热热闹闹、合乎礼数,实则对您有害无益。”
巫行云愈发好奇,眼中闪过一丝探究的光芒,追问道:
“哦?这里头还有这般门道?还望张神医细细说明其中缘由”
张源神色笃定,不慌不忙的娓娓道来:
“这自然是因为咱俩的生辰八字有所冲突。
师傅,您平日里对道家风水学说可有涉猎研究?”
见巫行云摇头,
他接着说道:
“咱俩生辰八字相冲,这种相冲之势,要是按常规拜师,于我而言,或许并无太大影响,可对您往后的运势,那影响可就大了去了。
我如今以鞠躬行礼替代跪叩,恰能巧妙避开这层不利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