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他需要找一个人好好的讨论一下这件事情。
而他现在唯一能找的人也只有福伯。
好在于距离天亮也没几个时辰了,故此,秦悦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他坐立不安,心神也是从未有过的忐忑。
终于在不安焦急之中,他还是忍不住的离开去找福伯。
好在于此时此刻的天已经蒙蒙亮,福伯也早已经起身。
看到一大早却脸色不好看的秦悦,福伯的心里面就是一惊讶。
“殿下,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秦悦看着福伯,就跟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一样,眼圈一红,差一点要哭出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福伯还是第一次看到秦悦是这样的神色呢?
以前在皇宫的时候,虽然不受宠,也经常的受到欺负,但是,秦悦从来不曾出现过这样委屈的神色。
可现在却犹如受尽委屈却又讨不到公道的人一般,神色说不出的难过。
“福伯,我…”
秦悦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他感觉自己竟然说不出话来。
“殿下,不要着急,慢慢说。”
福伯要秦悦坐在椅子上,顺便给他倒了一杯水,示意秦悦心情不要太激动。
秦悦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水,才缓解了自己不安的情绪。
“殿下,你这是遇见了什么事情了?”
秦悦摇了摇头,一时半会他还想不出要怎么说。
福伯也不打扰他,而是安静的守护在一边,等待着。
“福伯,我见到了这一次来建城的人了。”
过了很久,秦悦才缓缓地开口,而这一开口就是惊天的大事情。
“什么?”
福伯显然是没有想到秦悦会说出这样的大事件。
“可是,这不是好事吗?”
紧接着福伯又觉得奇怪了。
这见到了来到建城的人这明显不是坏事啊,虽然秦悦是不受宠,可好歹身份是皇子,只要对方见到了他,就算是瞧不上他,可
也一定会要他离开建城这个是非之地的,可为什么看秦悦这表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呢?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还是说…
“殿下,难道来的人是其他的皇子?”
福伯的脑子还是很活络的,他一看秦悦这表情就很清楚,恐怕来的人是秦悦所不待见又或者是很惧怕的一类人。
要不然这不足以解释秦悦这表情为什么会那么的不安。
秦悦点了点头却也摇了摇头。
“来的人是战王。”
“额?”
这一下子要福伯也惊讶不已。
战王啊,那可是大秦国的传说人物啊。
毕竟,这位主可是消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回来的。
虽然外界的人对这位主儿有着各种各样的说法,可身在后宫的福伯确实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位主儿的底细。
战王是皇上和先皇后所生的皇子。
当今的皇上这辈子又不少的嫔妃,可要说当今皇上最爱的人最心心念念的人是谁,那一定是已经仙世的先皇后。
更甚至福伯还很清楚,当今皇上一直都不肯立下太子,根本上的原因就是因为这太子的位子也只有战王可以拥有,说句不好听的话,这皇位早已经是战王的了。
只不过,战王从出生就表现出了不平凡,更甚至年少的时候就表现出了帝王风范,至于后来的什么消失不见等等,那其实也不过是外界人的猜测以及皇室故意放出的风声而已。
其实真正的原因并非是这样。
而是年幼的战王就表现出了不同于常人的风采,被一个路过的高人所看中,故此,高人提出了收徒,但是,高人收徒也不是看中了就一定会收,很大程度上是需要考验的。
所以,这才有了战王上战场的事情传说。
其实,这事情在百姓之间只不过就是被神话的传闻而已。
可事实上却是真的。
战王却是在不足十岁的年纪上了战场,但是,那是去接受高人给出的考验。
一年的时间
里,战王也却是在战场上拼杀,而一年之后,战王就考核成功,随着高人离开,至于后来说什么战王在战场一呆就是十年什么的传闻,其实都是皇室故意这样说的,并非是真的,其目的自然是给战王造势而已。
这些在百姓之中是不了解,自然是以讹传讹,久而久之,这战王就被神话了。
可皇宫之中还是有不少人是知道真相的,只不过,碍于皇族以及战王也却是厉害的原因,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说就是了。
现在来到建城的人是战王,福伯却是很吃惊,但是,接下来就是不明白。
战王难不成为难秦悦了?按理说不应该啊,毕竟,战王和秦悦之间还真没有什么联系啊。
一个是备受千万宠爱的皇子,一个是不受待见不受宠爱的皇子,这两者之间有啥事情是要秦悦这般的愁眉苦脸啊。
“福伯…”
秦悦稍微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之前的事情给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