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聚在安国公府的正堂内,个个面带愤怒之色。
安国公坐在上头一言不发,短短几年,他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大半,精气神儿仿佛也被抽光了,眼底毫无神采,只是呆呆的坐着。
昨日老太太扯着他的袖子,上手撕打,全然不顾礼仪规矩,一口一个逆子,竟是连体面都不顾了。
如今面对义愤填膺的族人,他不知该怎样交待,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走到这步田地?
虽然说爵位是自家的,可也是全族的庇护,倘若就这么丢了,日后族人便要任人宰割了,岂能不急?
全族的人大约都不会放过他,安国公心下惶恐不安,又觉得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全族的人,羞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