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方式,多出来的那部分,就当是我祝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吧。经历过虐恋之后,最是见不惯痴情人遭遇不幸。”
恐怕夜阑谣所谓的痴情人在受害者中的占比十不存一吧。
既然夜阑谣同意帮忙,辛焕自然不会傻乎乎的拆台,他是将脑子留在了大图书馆,但不意味着他成了白痴。
不但不拆台,辛焕还好心的提供了一点点帮助,重在参与不是?
“如果只是删除某段记忆,会显得突兀,我建议用‘梦幻的假象’进行填充,邱心雨应该能帮上忙,她还挺擅长创造爱和浪漫的,尽管是一戳就破的泡影。”
“那只小丘比特是吧?之后我会去找她的,这里没你的事了,如果你有事要忙的话,就离开吧。”
“你还是这样子比较动人。”
辛焕比了个心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夜阑谣失笑:“看来我确实认错人了,这家伙跟迪斯派尔没有一点重合的地方,讨厌的噩梦,害我自作多情。”
辛焕走后,安怡更加拘谨了:“那个,我们从哪里开始?”
“先帮我修复记忆吧。”
“好的,请问您需要沉浸式体验,还是以旁观者的角度来重拾记忆?”
“旁观者吧。”
让夜阑谣将曾经的事再经历一遍,她显然是不愿意的,又不是多么美好的事。
回忆是一柱檀香,漫不经心地点燃,无声无息地燃烧。那袅娜飘渺、随风曼舞的是如梦如幻的青烟,也是渐行渐远的逝水年华。香尽,烟消,灰飞灭,梦魂香。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夜阑谣才知道自己做过多少,仿佛丢失大小脑才会干出来的白痴事,尤其是曾经的恋爱脑,令现在的她不忍直视。
一旁陪同的安怡看出夜阑谣的不适,轻声细语:“病不忌医,请将我当成心理医生看待。”
夜阑谣摇头:“不是你的问题,我是为我的不堪感到难为情。”
“其实每个人都有类似的经历,人之常情。”
走马观花般阅遍记忆,夜阑谣对一切事物有了新的认知:“谢谢你,就算不是为了恢复记忆,我也大有收获。”
“感谢您的肯定,能帮上忙真是太好了。”
“那么,把和迪斯派尔相关的记忆删掉吧。”
“咦?”
安怡有些不知所措,好不容易恢复的记忆却要删掉?既如此,何必找回?安怡见过很多矛盾的人,夜阑谣比他们更加矛盾。
“总有人间一两风,填我十万八千梦。”
听不懂夜阑谣的感慨,再次确认对方所需后,安怡帮她尘封了一段往事:“当您想要找回时,再来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