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吗?会不会被压死,要盖被子吗,不盖被子会不会冷死。
那是养小福的第一个冬天。
小福从站都站不稳磕磕绊绊长大了。
它的成长轨迹舒荷没有全部见证,那时候正是两人第一次异地恋,他还在家中,他们只能以书信来往。
可相比较他,舒荷似乎还是更喜欢小福。
徐弄清攥动牵引绳,将萎靡不振的小福拽了起来。小福慢慢从匍匐状态重新蹲坐好,忽有一阵风吹来,它被吹得睁不开眼,听力极好的狗耳里传来主人清澈好听的嗓音。
他在对另一条狗说,你的小气球要被风吹走了,被风吹走了你还捡得回来吗?
另一条狗汪了一声,接着是项圈被晃动的声音,伴着跑动的吐气,它像是在用实际动作告诉主人它有多厉害,当然能把球球捡回来。
小福蹲坐着,听着听着,眨了下眼睛。
它眼睛湿润润的,喉咙里发出一点细微的声音。
以前在村里的时候,主人从没和它玩过球。
徐弄清按着牵引绳微微弯身蹲在小福面前,漆黑的眸看着面前的小黄狗,问它,又像是在问自己。
“你想到他面前去吗?”
小福甩了一下尾巴。
想的。
但是不敢。
小主人还会要它吗?
徐弄清盯着它半晌,垂下漆黑的眸,伸手解开了栓在小福脖子上的枷锁。
“去吧。”
他看也没看小福,站起身将取下来的牵引绳卷好,嗓音轻得像是自语,“我也要见他了。”
小福抖了抖身上毛发,下意识往前跑了两步。
接着它想到什么,回头去看徐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