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遭了不少当地人反抗阻拦,这也是最棘手的字一件事。
不得已出了告示,若有人阻拦衙役办差,格杀勿论。
南城庙宇前的天石,是我让齐行劈了个粉碎,劈完我同他去了郊区,衙役们打捞起了一些沉在河底的尸体,重新安排入土。
瞧完以后,我便吃不下饭了。
张氏那几人问斩,我没去看,阑筠去了,我问他去看什么,他说:“看人。”
我不解。
“平宁城内宗族关系复杂,那几人问斩有人欢喜有人忧,不管如何却是震慑到了其他人。”阑筠道:“一场血的教训,让他们日后不敢太过分。”
我又问:“孙大人呢?”
他道:“我已修书都城,不日便有新任县衙大人来替换,到时他便要被压往都城受审,在此之前,他还是这县衙大人。”
“他跑了怎么办?”
阑筠却道:“不会的。”
“你怎知不会?”
“人心。”
“人心难测,你怎能猜准?”
“洞悉人性,洞察人心,便能知道他会做什么。”
我想了想,道:“那你猜猜我一会是左脚先踏出那道门还是右脚先踏出去。”
阑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