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
不是我,我没有。
二皇兄问:“你是不是纠缠人家了?”
我:“...”
造谣,这绝对是造谣!
我黑着脸:“绝无此事,我若是喜欢了他,还会这般遮遮掩掩?”
太子哥哥一顿沉思,点头跟二皇兄道:“若凭啊昭的性子,喜欢阑筠定要闹得人家鸡犬不宁。”
我歪头:???
他行过来拍了拍肩:“算了,你既不愿说太多,皇兄们也不逼迫你,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我有些无力:“太子哥哥...这是个误会。”
他倒是意味深长的瞧了我一眼,而后叹了口气,走了。
二皇兄也是欲言又止的瞧了我一眼,走了。
我站在原地,久思不得其所,这场对话对了个什么?对了个寂寞。
————
包了一天的手,到了第二天我便取了下来,只是简略的包了两圈纱布,隐隐还能瞧见那红肿渗人的掌心肉,上了那浅红的药后...看上去那纱布下的肉还在渗着血。
花榕和齐行道:公主,你这手看上去有些渗人,出去怕是要吓着人。
我要的就是这效果。
昨夜嘉仪皇后来看我同我言:你父皇刀子嘴豆腐心,打在你身痛在他身,担心你又不敢来看你,让我细细瞧瞧。
我面无表情的应了:哦。
嘉仪皇后叹了气,又道:“你父皇呢也说了让你休息几天,不必急着去太学院。”
我应着。
第二日又起得大早,拉着齐行备马车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