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中心医院,顶楼VIP病房。
医生们正在给姜衿做着检查和处理。
“姜小姐后背的伤比较严重,这几天需要细心照顾,不能沾水,否则就会有发炎的风险。”
“另外就是,由于掌掴,姜小姐的耳朵造成了一些外损伤,可能会出现耳鸣、疼痛的症状,这个还需要后续观察一下。”
傅寄礼颔首,医生们走了出去,病房内再次剩下傅寄礼与姜衿两人。
由于背后伤口的原因,姜衿此时只能够侧卧在床上。
小手上扎着点滴,里面有些缓解镇定的药剂,小姑娘此刻闭着双眼,正在昏昏沉沉地睡着。
傅寄礼握着姜衿的另一只小手,就这样垂眸坐在床边,满眼疼惜,一瞬不瞬地看着姜衿。
时不时地摸一摸小姑娘的额头,注意着她的体温情况,害怕因为伤口而引起发烧。
......
京北别墅,客厅内。
柏砚安快步走进客厅,低声汇报着结果:“家主,问出来了。”
柏荣庭微微掀起眼皮,轻吐出声:“说。”
“家主,是李茹萍与刘文胜勾结,以两家合作为由,李茹萍将姜衿小姐......送到了刘文胜的床上。”
柏荣庭看过姜衿的资料,知道李茹萍是姜衿名义上的养母。
“林家公司每况愈下,经营状况极差,李茹萍想要借助和刘家合作的机会挽救林氏,姜衿小姐是被李茹萍找人下了药,送到了刘文胜的房间。”
柏荣庭脸色阴沉,“砰”的一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
茶杯瞬间破碎,四分五裂,茶水也飞溅开来,在地上形成一片狼藉。
“我柏荣庭的女儿,怎能叫他们如此对待!”
柏荣庭脸色阴沉,语气有些森冷:“既然这般,林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柏砚安动作稍顿,明白了柏荣庭的意思,知道林家怕是要完了。
“天亮之前,我要听到林家破产的消息。”柏荣庭语气冰冷,眼神中也没有一丝温度。
“是,家主。”柏砚安连忙应着,随后快步走出了客厅。
偌大的客厅空荡荡的只剩下柏荣庭一人,柏荣庭神色稍缓,从钱夹中拿出了那张照片。
——那张他和姜书谨唯一的合照。
柏荣庭看着照片上笑容灿烂的女人,眼里满是愧疚,低喃出声:“小谨,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更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囡囡......”
囡囡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受到了这样的伤害,他真的无脸面对小谨,无脸面对囡囡......
戎马半生,呼风唤雨能怎样?
权势滔天,说一不二又能如何?
他始终对不起她们母女,他始终没有保护好她们母女......
他可以用自己的所有去弥补囡囡,可是她真的需要吗?
缺席了将近二十年的成长,囡囡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她还会需要他这个父亲吗?
柏荣庭不敢设想,双手捂面,痛苦地呜咽着。
......
京市中心医院,深夜,病房内。
床上的姜衿痛苦地睁开眼眸,她是被疼醒的。
后背上的伤口密密麻麻,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使得姜衿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小姑娘的贝齿死死地咬着嘴唇忍受着疼痛,只能不住地变换着姿势,妄图能够好受一些。
房间内的傅寄礼听到动静,连忙起身走了过来。
病床上的小姑娘眉头紧皱,睁开那通红的双眼,就那样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傅寄礼连忙俯身,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大手小心翼翼地避开她后背的伤口,轻声安抚着:“怎么了,乖乖,是不是伤口疼?”
姜衿双眸泛红地看着眼前的傅寄礼,伸出两条胳膊紧紧抱着他的腰身,将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
傅寄礼心疼得要死,大手轻抚着小姑娘的发顶,嘴里不住地安慰着:“衿衿,不怕,我在呢......”
“没事了,乖乖,没事了......”
“衿衿是最勇敢的小姑娘......”
“不怕,不怕,我在这里,老公会一直陪着你的......”
傅寄礼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不住地轻声安慰着。
渐渐地,姜衿再次闭上了双眼,慢慢熟睡过去。
傅寄礼一颗心难受地酸苦发涩,心疼地亲了亲小姑娘肿胀的眼眸,轻轻地将小姑娘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
翌日清晨,病房外的客厅内,李特助正在向傅寄礼汇报着昨日的事情。
"傅总,根据昨晚在酒店调查到的监控显示,太太是被人在休息室迷晕后,送到的1212房间,期间只有李茹萍进去过休息室,而且监控还拍到了李茹萍和刘文胜交谈的画面。
"
“另外,柏家那边也传来消息,调查结果与咱们的所掌握的内容基本吻合,就是李茹萍与刘文胜勾结,换取合作利益,企图挽救林家公司。”
傅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