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人从城墙上下去之后,并没有急着前进,而是站在了一棵老树下。
这老树直径有两米,树冠大到几十米远,我们站在
我们站在树下,城墙上的人看不到我们,我们却能从树的缝隙里看到他们。
不得不说,龙秋丽找的这个藏身地点颇有意味。
他看着城墙上举着望远镜的张晓军说:“这个家伙是想让我们当炮灰,他这是贼喊捉贼,既然这样,我们就要和他斗智斗勇一番了。他张晓军和我斗,还不配!我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骨头了,想算计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大树后面就是个小胡同,龙秋丽盯着小胡同说:“我们走,进小胡同。不能给他们我们的位置。”
我直接就把刀子拔了出来,首先朝着胡同走了过去。
胡同两边都是石头堆砌起来的高墙,中间没有填缝的沙土或者石灰那些,就是干磊上去的。
墙也不算高,两米左右,胡同宽也是两米左右,允许两个人并肩走,对面来人也能错开。
我们进了胡同之后就半蹲下来,弓着腰前行,很快我们就发现了一个院子,我们进了院子,在这里有一间石屋子,我们一闪身就进了石屋子,屋子不大,屋顶全是用石板铺起来了。
屋子里的墙都用泥巴填充了缝隙,这样能防风,也能防止蚊虫从缝隙钻进来。
我们进的门是屋子的后门,屋子的前门是通着城门直接进来的那一条大街的。
我们穿过屋子到了前门,在这里有一根很高的门槛石,门槛石以前主要的作用就是用来挡水的。这么高的门槛石,说明这里要是下大雨的话,水位会上涨的很快。
毕竟这里是火山口,一旦下大雨,周围山上的水就会流过来。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说:“书生,要是水一直往中间流,赶上下大雨的季节,会不会把这里全淹了啊!”
书生说:“哪里会有那么大的雨嘛!”
我说:“那隧道好像并不比这里高,我倒是觉得,一旦水位上升到一定程度,隧道就会成为泄洪口。你觉得呢?反正水要是实在太多,总是要流出去。这环形山周围没有一个豁口,这里的水就会越来越多,这条通道倒是成了最好的泄洪口。”
龙秋丽嘿嘿笑了两声说:“这话倒是没错,但这不是当下紧要的事情,我们还是要先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一个侦察连全体失踪了。不知道你们观察了没有,我没有发现任何子弹的痕迹,也就是说,一个侦察连,没开一枪,就全失踪了。我怎么觉得像是集体中毒昏迷了呢?”
书生摆着手说:“不可能的,就算是一样的毒气,每个人中毒的过程都是不一样的,表现也各有不同。这就是个体的差异化,也就是说,也许有的人昏迷了十分钟了,还有人什么事都没有。就像是高原反应似的,有的人上了海拔四千米就要死要活,有的人就和没事人一样。”
龙秋丽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那我就实在是想不通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侦察连一起失踪呢。”
我们几个都开始低着头思考了起来,不仅龙秋丽想不通,我也想不通。
我试想过任何可能,但是又都被我推翻了。
难道这里真的有特务吗?就算是有特务,也得打一仗才行啊。正如龙秋丽说的,一枪都没开就投降了吗?可能吗?
我干脆说:“想不通就不要想了,我们只要等就知道了。诸位,我们得跟踪张晓军他们,只要跟上他们,就一定有结果。”
龙秋丽笑着说:“没错,这可不是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是在暗中观察。”
我说:“这分明是暗中保护!”
龙秋丽指着我说:“不愧是读书人,花花肠子就是多。”
十几分钟之后,张晓军他们从城墙上下来了。
龙秋丽小声说:“我们上屋顶。”
这里的屋顶都是一座连着一座的,就算是隔着一个两米远的胡同,我们一跃也就过去了。所以上屋顶是最好的跟踪方式。
我们四个很敏捷地都爬上了屋顶,趴在屋顶上观察
这五个家伙并没有留下守护前进基地,而是顺着城门大街一直往前走,过了那棵老树之后,他们抱成了一团往前走,全方位防御。
我们就这样趴在屋顶上盯着他们,就是想看看他们怎么死。
偏偏这五个人从街上走了过去,并没有死。
张晓军说:“大家小心点。”
杨丽娜说:“他们去哪里了?”
张晓军哼了一声:“杨指挥,你还没看出来吗?人家根本就不想和我们报团取暖,他们都太没有纪律观念了,也不懂得团结就是力量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杨丽娜说:“行了,你就别给人扣帽子了,当务之急,是完成任务。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警察张强说:“杨指挥,没有发现才更奇怪,这里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个侦察连就这样消失在了这里,总得留下点什么吧!”
张晓军说:“也许下了一场大雨,把痕迹都冲没了吧。”
“子弹打在墙上的痕迹不会被大雨冲刷掉的,但是你看两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