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变回墨伞,晃动间响起清脆的铃铛声,移动时是黑色的光,劈断光线,要将这天幕都遮盖。
长剑与墨伞碰撞,两道凶猛的灵力对冲,江储山完全被林雾压制,锋利宝剑出现一个缺口。
墨伞翻转,伞柄抽在江储山脸上,锋锐边缘在他脸上划出几道口子。
另一个江家人对上燕归辞,已化为一道白光从原地消失,燕归辞腾出手来,折扇卷起灵刃扑向江储山。
两人联手,江储山节节败退,林雾一脚踢在他胸口上,他翻倒在地,吐出一口血。
“很吃惊吗?你早该认清自己的实力。”林雾缓慢走近,低头俯视。
“你能活到现在是因为我仁慈,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江储山擦掉下巴上的血,长剑撑地艰难站起,林雾又是一脚,再次把他踹倒。
江储山:“林雾,我不会放过你!”
灵力拍在江储山脸上,林雾摩擦着指尖,“你现在要做的是求饶,看来你不是很懂战败后该怎么做,以后要多多习惯才行啊。”
“你竟敢羞辱我?”江储山神情阴毒。
“这不是你经常做的事吗,原来你也知道这是羞辱。”林雾一脚踩在江储山心口上。
“你们江家算什么,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吗?劝你小心做人,江家终有一日不复存在。”
她的眼睛极黑,黑到看不清里面的情绪,翻涌的杀意如同一把镰刀架在人脖子上,森冷刀片贴着皮肤,冰得激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江储山:“你想杀我?”
“我不会杀你,毁了你难道不比杀你更好吗?”林雾嘴角勾起,笑意不达眼底,冷如严冬飓风。
江储山咬牙,“长孙南筠嫁入江家是她自己愿意,你威胁我又能怎样?”
“若是她过得好,嫁给谁我都无所谓,你扪心自问,对她可有一份真心,你们江家又打算如何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