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老川看了一眼瑞蒙多。
瑞蒙多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没把话说出来。
老川干脆打开了外放音，把手机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吉娜，查理说华耀这几天卖了两百多万部手机，你不是说他们没有芯片吗？为什么还这么猛？”
瑞蒙多点点头：“没错，总统先生，这事儿我知道。”
“你知道？这不是很糟糕的情况吗？”
瑞蒙多表现的很淡定，似乎胸有成竹。
“是这样的，总统先生，华耀手机最近一两周确实可以开放购买，卖出了不少手机，大概有两百多万部手机，但是我敢打赌，那些手机订单根本就交付不出来。”
“交付不出来？为什么？有订单不交付？这可不是好生意。”
“是的，据我们商务部得到的消息，华耀最近收到的大部分手机订单都需要等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发货。”
“哦，这是期货？”
“对，就是期货，没办法兑现的期货，总统先生，您懂的，几个月后华耀的手机部门可能就不存在了。”
老川听到这里，哈哈笑了起来。
“因吹斯汀，真的很因吹斯汀，华耀玩了一个很好的把戏，虽然很卑鄙，但很有效果。”
然而，黑莓手机传出了查理的声音：“总统先生，我刚刚得到的消息，很多订购了华耀手机的客户都已经收到了新的华耀手机。”
“……什么！”
老川面色一变。
瑞蒙多听到后，更是有些蒙圈了。
老川追问：“很多人已经收到了华耀手机，到底有多少？”
“根据我们情报人员调查的样本，大概有五分之一的客户在三天内收到了手机，总共有三分之一是在五天内收到的，另外还有很大一部分手机订单正在发货过程中，客户大概一周左右就能收到手机了。”
瑞蒙多听到这里，脸都绿了。
老川连忙说：“查理，按你的意思是说，这两百多万台手机，绝大部分都在七天内可以收到？”
“是的，总统先生，我们分析的情报确实是这样。”
老川看向瑞蒙多。
瑞蒙多现在不淡定了。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华耀一共就那么多芯片，对了，发货的是不是中低端的华耀手机？”
查理马上否定：“不是，瑞蒙多女士，就是高端手机，华耀的旗舰手机。”
瑞蒙多瞪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瑞蒙多很想否定查理的说法，认为他的信息有误，但是对方可是极其专业的情报官员，手底下的团队更专业更职业。
如果没有准确的消息，查理绝对不会汇报给总统的。
但是华耀的高端手机怎么可能发货这么快？他们一共只有三百万颗先进芯片啊！
华耀疯了吗？
这样下去，华耀怎么可能撑过两年？这么胡来，半年就完蛋了。
这时，老川忽然问道：“查理，他们是不是找到新的芯片代工厂了？”
查理答道：“总统先生，我们也怀疑他们确实有渠道可以得到芯片，我们也掌握了一些线索，正在调查。”
“哦？什么样的线索？”
“华耀最近确实收到了一批芯片，是在港岛中转到华国内地的。”
老川点点头：“很好，查理，马上出动你们的007，邦德什么的，去调查，好好的查清楚！”
查理忍不住说：“总统先生，我们没有007，那是不列颠的情报人员。”
“哦，我知道了，不管出动谁，都给我查出来！”
查理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此时，瑞蒙多已经坐立不安，完全没有了刚才的云淡风轻。
老川也有些生气了：“吉娜，看来你得到的消息过时了。”
“总统先生，我还是觉得那里有问题，我会去调查清楚的。”
老川说：“如果华耀真的找到了新的代工厂，会是哪一家？”
这次，瑞蒙多仔细想了想，答道：“唯一有一些可能性的，就只有华芯国际，这是一家华国半导体企业，有一定的技术能力，但不多。”
“好的，华芯国际，那就想办法修理一下他们！”
瑞蒙多先是一愣，然后点点头：“总统先生，我们会马上研究方案的。”
“那我等你的消息。”
老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梳子，理了理飘逸的金发。
这很神奇，但这也是老川的标志性行为。
瑞蒙多赶紧跟老川告辞离开了。
又是几日后，港岛，丽景咖啡厅。
这是一家位于港岛丽山半山腰的咖啡店。
分为室内和室外两部分。
室外的座位风景很美，就是偶尔会有山风。
但今天天气挺好，风不大，太阳也不晒。
胡江山坐在一个室外的座位上，一边吹着山风喝咖啡，一边用平板电脑看社交媒体。
最近网络上更热闹了。
华耀现在的处境仍然是最大的热点。
这都断断续续好几个月了，华耀仍然这么如此令人注目。
没